紙遞給你嗎?”
月兒:“是習撿讓你給我的?”
孟天楚搖搖頭,道:“不是,是我在習撿牢房的牆上看見的一首詞。後來見到你,我就將你和那首詞聯絡在一起了。”
月兒看著習撿,習撿默然地說道:“有什麼好奇怪地。我也不是寫給她地,我是寫給蓮花的。”
孟天楚笑著讓習撿坐下,然後說道:“以習撿的出身和受的教育,他喜歡蓮花有些牽強,喜歡習月倒是在情理之中。”
月兒有些得意起來,習撿正要說話,孟天楚輕輕地按了一下他的肩膀。習撿這才沒有說話。
孟天楚繼續說道:“而且在習撿、習月、習蓮花三個人相處的過程中。其實習撿更喜歡向習月這個冰雪聰明的姑娘傾吐自己的秘密。”
月兒更是得意了,頻頻點頭。但習撿的臉色卻是越來越難看。
孟天楚:“什麼原因致使習撿突然決定和習蓮花在一起,而放棄習月呢,本官想其實家世並不是最重要的,因為習撿知道以習睿對習月地寵愛和習月的性情,如果真的自己要和習月好,習睿也無可奈何。”
月兒恨恨地說道:“就是那個賤人勾引了習撿,害得他……”習撿大聲地說道:“不許你侮辱蓮花,她不光救了我,還救了你,你這麼可以這樣說話?”
孟天楚:“你們兩個都先不要說話,聽本官來告訴你們。第一次我來圍村,見過當時給習蓮花說親地那一家人,我發現那個叫二狗的人是個非常傳統和固執己見的人,他對自己兒媳婦兒的要求應該很高,但他卻對習蓮花讚不絕口,這說明什麼,習蓮花的為人真的在圍村是有口皆碑,要不,習睿當年也不會將習蓮花買下來親自伺候性情古怪乖張的習月了。”
月兒:“孟……孟大人,你這麼可以這樣說我?”
孟天楚看了看已經氣得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地月兒,淡笑道:“難道不是嗎?就連最初一直十分喜歡你地習撿後面都要退避三舍,不是因為你的性格是因為什麼呢?”
月兒辯解道:“你汙衊我,我不是。”
習撿道:“習月,你就是!”
月兒聽習撿都這樣說了,便委屈地小聲說道:“可我在你面前不是這樣地。”
孟天楚:“你在習撿面前確實不是這樣的,但是你在習蓮花面前非打即罵,讓習撿看見了,你說是不是?”
月兒:“你這麼什麼都知道?”
孟天楚戲謔道:“和你學的,讀人心思啊。習撿你現在可以親口告訴習月,為什麼你剛才說習蓮花救了你,也救了習月!”
習撿:“我告訴習月我的身世後不久,有一天,習遠來找我,說是讓我離開圍村,否則有殺人之禍。當時我不明白,不肯走,因為我也無處可去,後來習遠說,他欠蓮花一個人情,所以他可以饒過我第一次,但是絕對不會饒過我第二次,我問他,他什麼都沒有給我說就走了,後來我就捎信兒讓蓮花從習府回來一趟。蓮花回來後,最初一直不願意給我講是為什麼,後來我說她若是不講,我就死也不會離開圍村和她還有娘、小妹,後來她急了,就告訴我說,習月將這件事情告訴了她爺爺,正巧習遠不小心聽見了,當時習月和蓮花都不知道習遠和自己的房間還有一個暗道。有一天晚上。習遠本來是想透過暗道**習月的,因為他並不知道習月是自己的親生女兒,所以對習月起了歹念……”
習遠一旁急忙申辯道:“習撿,你不要含血噴人,就算習月不是我習遠親生的,但我也不會禽獸不如地對我的親侄女作出什麼不恥之事。那一天,我……我多喝了幾杯,一個人在作坊,不知道為了什麼,就……就到了杜琴地房間。我……”習遠恨恨地給了自己一個耳光,道:“我沒有……我真的沒有想對月兒怎麼樣,我只是恍惚中將月兒看成是杜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