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走過來跟肖銀順打交道。
“是啊。真巧,這麼大的山,咱們也能夠碰到一塊。”肖銀順笑了笑,走了過去。
肖光明看了看游擊隊的眾人,說道:“看來這一陣你們民兵連的槍法練得很不錯啊。已經有把握進山來打獵了。不過山裡的野獸可不會像靶子一樣等著你去瞄準。”
“那肯定。打死靶子打得再好也得用,關鍵還是要能夠打中活靶子。”肖銀順說道。
“是啊。那天打野豬,可費了我們老大的勁,不過還好運氣不錯,我一槍就擊中了野豬的要害。”肖光明說道。
“是嗎?我怎麼聽說那頭野豬是撞在石頭上撞死的?沒想到是肖隊長打死的。真是槍法不錯。”肖銀順說道。
“但願肖連長今天也能夠有我那麼好的運氣。”肖光明說道。
“肯定會有的。”肖銀順哈哈大笑,爽朗的聲音在靜謐的森林裡傳播開去,驚起了幾隻鳥,霍然從樹葉中躥出,飛向遠處的山嶺。
“肖連長,你們走那邊?”肖光明問道。
“隨便你們,你們走左邊,我們就走右邊。你們走右邊,我們就走左邊。”肖銀順說道。
“那好,我們走左邊。”肖光明手一揮,帶著保衛隊的一群人迅速往走遍走去。
“常興,我們走右邊沒事吧?”肖銀順問道。
“沒事。走哪邊都一樣,這麼大的山,還怕找不到獵物?”常興並不在意。
常興也不說要去哪裡,一直往前走,進了山就不怎麼說話。倒是民兵連的民兵進山之後一開始有些興奮,不停地問這問那。常興回答都很簡短。到後面走得有些累了,大夥都懶得說話了。
一路上,只聽見柴刀砍削樹枝的聲音與腳踩在地上發出的沙沙聲。
走了一兩個鐘頭,翻越了兩座山。在一片稍微有些平坦地密林中,常興突然停了下來,舉起了手。
跟在後面的肖銀順連忙停了下來,然後示意民兵們停下,但是後面還是有人沒有反應過來,與前面的人撞在了一起。
“小心點。”
“你小子,搶都指到我腦袋上來了,這要是走火了,我腦袋直接被你開了。”
“放心,沒裝子彈。就是怕走火。”
……
民兵連畢竟都是民兵,他們本質還是農民,所以紀律性都是比較差的。就這麼撞成了一堆,嘰嘰喳喳跟菜市場一般。
常興也不惱怒,就站在那裡靜靜地等他們安靜下來。
“都安靜了。一點紀律都沒有!”肖銀順不滿地喝止了吵鬧個不停的民兵們。
“這一帶,經常也野豬活動。如果我們今天運氣好,說不定能夠碰上一兩頭。待會走路的時候,大夥儘量不要弄出很大的動靜,更不要說話。野物比我們的耳朵要靈,稍微有些動靜就會驚動了它們。”常興說道。
“聽到沒!聽常興的!”肖銀順說了一句。
這一下,常興比之前走得慢了許多。眼睛不停地在四處觀望。若是有人仔細地看著常興的耳朵,就會發現他的耳朵也在微微地顫動。常興的聽覺比常人超出不知道多少倍,只怕一些野獸的聽覺也不一定有常興的靈敏,他隨時聽著四周的動靜,從細微的聲音中分辨出野獸的動靜。
突然,走在前面的常興突然舉起手,讓後面的民兵們停下來。這一次,大夥都有了準備,倒是沒有再次發生多起連環追尾的“事故”。
“你們在這裡等一下,我過去看一下。”常興說道。
肖銀順領會地點點頭。常興立即轉身鑽入灌木之中。這一次,他沒有動用柴刀,而是直接在灌木中紅尋找縫隙,快速地在樹叢中穿行。
很快他就走到了一處斜坡上,斜坡下面有一條小溪,小溪邊,有幾頭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