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打豬草這種事,就不要當履歷來說了!”
李治呵呵一笑,回過頭來,道:“放羊打豬草,這種農活哪可能會當履歷來說。”
李伊人和武媚娘也都笑了。李伊人忽然道:“你叫秋仁杰?我好象見過你,只是想不起在哪裡見過了!”
秋仁杰心想:“是在芙蓉園裡,只不過那時人太多,我看得見你,你卻是不可能注意到我的!”他連忙客氣幾句,這才道:小人從家鄉來到長安後,曾在大理寺任職。做文書的差事,主要是進行案件的推斷。”
王平安心中好笑,我這兄弟也不老實啊,吹起牛來,不比別人差,也學會抬高自己的身價了。
秋仁杰受王平安的推薦,進入大理寺,其實只是個幫閒而已,乾的是替人端茶倒水的工作,就算大理寺的秦少卿看在王平安的面子上,交給他一些山活兒幹,但也不能讓他去推斷案件的,頂多是讓他看看案件文書,幫忙抄錄一下罷了!
可他說得含含糊糊,卻給人一種感覺,這小小少年很了不起啊。竟然能在大理寺任職,還能負責案件的推斷,簡直就是個大大的人材。
李治看著秋仁杰,笑道:“不得了啊,怪不得孤一看到你,就覺得你是個有耐心的人,原來竟能進行案件的推斷,沒有耐心的人可做不得這個!”
秋仁杰忙做羞澀狀,很不好意思地低下頭,自己吹自己不太好意思,反正他大哥就在旁邊,總不能虧了他吧!
果然,王平安也笑道:“殿下,實不相瞞,這秋仁杰是為臣的結拜兄弟,就象您說的那樣,他是個最有耐心之人,學問也不錯。臣想著,殿下以後肯定需要得力的臣子,所以便讓他去了大理寺幫忙,長長見識,等今科中了進士,以後也好給您效力啊!”
李治大大地哦了聲,點頭道:“原來他竟是無病你的結拜兄弟,怪不得如此了得,少年有為!很好,秋愛卿,如你今科中了進士,孤要親自為你插花,並派你去大理寺任職,你可要好好做啊,莫要辜負了孤對你的期待!”
秋仁杰大喜,有太子這句話打底,那大哥到時點了自己當進士,別人就沒法挑刺兒了!謝恩,感謝大午的知盅戶恩,栽培戶武媚娘一直低著頭,可她聽到王平安向李治推薦秋仁杰,而李治又大誇這人是有為少年,她抬起頭看向秋仁杰,心想:“要說他是個黃口小兒。那是太貶低他了,但要說他有本事,卻也不見得。估計他只不過是和王平安的關係好,所以王平安才安排他在這裡等著,找機會向太子舉薦他,真實本領不見得有多高。”
李伊人卻對秋仁杰不感興趣,她對上面那個大大咧咧的和尚興趣卻是不指著唐玄婪道:“他就是玄禁和尚吧,那個冒充我大唐使者的和尚?”
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唐玄婪發大志願,用大毅力,從天些取回真經,但宮裡的人卻只記得他冒充大唐使者,還有他被強盜抓去的那一檔子事,就連李伊人都知道了,還當面說了出來。
唐玄婪大聲唸了句阿彌陀佛,很難得地小小不好意思了一下,但他一點不在乎李伊人的“諷刺小”反而又在椅子上欠欠了屁股,道:“兩位是誰李治和李伊人同時一愣,剛才見禮時,不是叫了李治為太子嗎,怎麼這時他又問?李伊人心想:“他不知我是誰,可我要不要和他說明?。
王平安忙道:“這位是,”
還沒等他做介紹,就聽唐玄婪又道:“並不重要,在佛祖心中,世間萬物平等,公侯將相與螻蟻何異?”
在場眾人唯地抽了口涼氣,這人”應該不會是欠揍,可就算你心裡是這麼想的,也不能當眾說出來啊,公侯將相和螻蟻當然是有區別的,而且區別相當地大了!
李治的臉色刷地就變了,唐玄類不給他見禮,大大咧咧地坐在桌子上,也就算了,好歹是個出家人,給他留些體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