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以,莫裝逼三個字兒是洗不掉抹不掉的。想到這裡,我差點兒笑出聲。
佟亮見了我,估計氣兒更是不打一處來,但是卻沒搭理我,而是對那面具男說道:“怎麼,抓住的不是閆至陽?”
面具男沙啞的聲音傳來:“不是,帶他們來的人弄錯了,將這小子看成了閆至陽。”
佟亮盯著我,頓時一臉鄙夷:“他這種末流小角色,怎麼能跟閆至陽混錯?”
面具男沉默半晌,說道:“既然如此,那就乾脆放了這小子跟那女人。”說著,面具男指了指縮在一旁面有懼色的寧思。
“放走?”佟亮冷笑一聲:“既然沒用,就帶回去喂蛇吧。至於這個小姑娘——”說著,我見佟亮看向寧思,臉上頓時換了一副色迷迷的模樣:“何必這麼暴殄天物。這姑娘帶回去,給我好了。”
臥槽,老變態!我剛要開口罵他,卻感覺後背一疼,眼前一暈,立即暈了過去。
等再度醒來的時候,我感覺周身一陣痠疼。
眼前灰沉沉一片,好像是被關在一間小屋裡。等眼睛適應了這小屋的光線,我驚訝地發現這似乎是一處石室。
難道又是誰家的古墓?這群人也太齷齪了,天天挖人家的墳。但是,等我看清之後,發現這不是什麼古墓,因為周圍的形狀規則並不正統,坑坑窪窪的牆壁,地面也起起伏伏,好像是個天然的石洞。一抹光線從頭頂上落下,我抬頭往上看,正看到一道微小的石縫兒,僅僅夠一隻小貓小狗鑽來鑽去的空間。
此時彷彿夕陽西下,但是這光線卻讓石室裡有了些許的光亮。
讓我驚訝的是,這次倒是也沒綁著我,揹包也沒給我帶走,只是將包丟在石洞的角落裡。
我突然想起一直躲著很慫的乾脆面君,便趕緊爬起來去翻我的包。
可是,翻來翻去卻沒見乾脆面君,不由有些擔心。
萬一這貨被亮逼抓了去,那得是什麼結果?被殺?被烹?或者,被發現它藏了封靈契的守護靈?臥槽這怎麼辦?還有寧思,別是真被亮逼那色魔給拐走了!
正著急間,卻聽到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在身後傳來。我回頭一看,見乾脆面君從那縫隙裡跳下來,嘴裡叼著一隻已經死了的山雞。
“臥槽,你到底是浣熊還是黃鼠狼,你幹啥去了?”我嚇了一跳。
“找食物啊,餓了一天了。”乾脆面君將那死雞丟在地上,攤手道:“不要在意這些細節,一會兒我出來,把這山雞用三昧真火烤了。”
“等等,這是什麼地方,寧思呢?”我問道。
乾脆面君嘆道:“寧思姑娘被拿著裝逼扇的醜逼帶走了。我也不知道她在哪兒。至於你麼,好像是被關在這山洞裡了。”
我苦著一張臉嘆道:“你能出去,怎麼不找閆至陽他們搬救兵啊?”
乾脆面君啐道:“我到哪兒去找。你知道這是什麼地方麼?”
“什麼地方?”我問道。
“這是洞庭西山,是個風景度假村。你在的這個地方,別以為是什麼天然山洞,這其實是一個主題度假村。”乾脆面君說道。
“臥槽,這主題度假村都是山洞?”我驚訝地問道。這也太誇張了。
“這個度假村的山洞一般都是人工建造的,用石料跟石灰造的。但是你在的這個山洞是個天然的,藏在這個度假村裡。”乾脆面君說道。
“這麼叼。”我驚訝不已。
我倆正說到這裡,乾脆面君低聲道:“有人來了,我藏起來先。”說著,拖著那山雞便又從石頭縫裡鑽出去了。
乾脆面君剛鑽出去,我就聽到身後果然有石門響動的聲音,於是回頭一看,見有人將寧思推了進來:“進去老實待著!”
我一看寧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