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沒事,她看我們遇到伏擊便突出重圍去尋救援回來,這路上被追殺,受了重傷。所幸送去醫院及時,現在已經沒事了。”閆至陽說道。
“唉,可是寧思將封靈契拿走了。”我苦笑道:“也不知道她去了哪兒。”
閆至陽沉默半晌,說道:“等你身體好了,我帶你去見真正的寧思。”
“什麼?!”這話讓我一驚。麻痺,這群人都知道那是假的?
“寧思是假的,你們都知道?”我驚訝地問道。
閆至陽說道:“也不能說她就是完全的假。”
“那就是被人,不,被鬼附身了,或者被人控制住了?”我問道。
閆至陽苦笑道:“都不是,事實比你想象得更為複雜。”
“更為複雜?難道是雙胞胎?”這話讓我茫然了。是假貨就是假貨,怎麼還不完全是?也不是被控制,更不是鬼附身,還能咋樣?
閆至陽苦笑道:“也不是雙胞胎。你快休息吧,明天我帶你去見真正的寧思。”
我心想你麻痺,話說一半讓人怎麼睡,這也太好奇了啊。
我正想問個明白,一旁的陳清姿忍不住啐道:“一醒來就寧思寧思,那小婊砸差點兒把你害死,你想什麼呢?!”
我只好閉嘴,再度躺到床上去。前段日子的情形,不斷在眼前回放。當想起面具男的時候,我突然心中打了個突,覺得這貨應該是閆雲曉。但是閆雲曉這算是幹啥,無間道?臥底?使徒行者?
想到這裡,我正想跟閆至陽說說這事,卻見他跟陳清姿已經退出門外,將房門關上了。
高燒了一場,身體依然虛弱,我只好再度閉上眼睛睡過去。
等第二天再起床的時候,便感覺身體真的好了許多。
上午的時候,閆至陽便來家裡找我,順便將一隻嶄新的愛瘋6S遞給我:“湊合用吧,我以前用過幾次的。”
我差點兒跪著雙手接過來。這就是跟土豪交朋友的好處。
“你要帶我去哪兒見寧思?”我問道。
“一個絕密的地方。”閆至陽神秘兮兮地說道。
起來之後,老道說陳清姿出門去了,不知道去哪兒。我猜想她是去見厲笙歌了,也便沒有多問。
於是我跟閆至陽出了門,閆至陽直接開車帶我去機場。我一看這架勢,好像是出遠門的節奏,便問這次要去哪兒。
“北京。”閆至陽說道:“真正的寧思在北京。”
“帝都?”我愕然道。
閆至陽不再說話,當即買了機票,來了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
飛機很快,幸運地沒遇到失聯的情況。到了帝都,也才中午而已。跟閆至陽簡單解決了午飯,便見他帶著我搭車去國家博物館。
我一頭霧水地跟著他進了北京國家博物館。以前總在電視上看,走到跟前,才感覺到國家博物館就是大氣。
等進去之後,發現裡面空間更是大氣,金碧輝煌的裝潢讓我一時間有些眩暈。
閆至陽直接帶著我進了一樓一處小辦公室。我見這辦公室毫不起眼,而且上面的門牌上居然寫著後勤雜物處。
這特麼是保潔們的休息場所吧?
果然,進門之後,見幾個穿著保潔制服的年輕人正坐在裡面閒聊天。
閆至陽走過去,也沒多說,只是拿出一樣證件一樣的東西給其中一人看了看。
我瞥了一眼,見他那證件是紅色的,上面印著閆家的圖騰標記,翱翔的蒼鷹。
看證件的那人臉色一怔,立即帶著閆至陽出來,走到電梯處,按下地下二層的樓層。
我更茫然地跟著他們倆進了電梯,往地下二層下去。
等一出門,我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