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塞進那抱枕裡,說道:“來吧韓笑,黃粱一夢,夢一場給我們看看。”
我斜睨著他,心想這德行跟閆至陽特麼如出一轍啊。
但是既然是我接的案子,我也只好硬著頭皮上了。於是按照謝星河說的,將抱枕放在賓館床上,然後自己躺在枕頭上。
林珝好奇地看著我們,有點將信將疑。由於回來的路上,厲笙歌將杭鵬說的事情跟她講了一遍,她倒是也比較信任我們,也便站在一旁等著。
我躺下之後,謝星河讓我閉上眼睛。閉眼的瞬間,我見這貨用那彎刀在手指上稍微劃開一道小口,取了一點鮮血出來,在我臉上劃了半晌。
我感覺一絲說不出的怪異觸感從他手指上傳來。謝星河的血雖然是溫熱的,但是血腥味很淡,而且隱然帶著一股若有若無的神奇清香,聞起來很舒服。
片刻之後,我便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這感覺就像是慢慢沉入了一片溫柔的湖水裡。湖邊的喧囂跟人聲逐漸淡去,耳邊靜寂一片。睜開眼睛,見我已經站在一處庭院裡,這庭院有假山,有池水,但是卻不是什麼古宅的風格,而是日式庭院。
穿越到了日本?我心想這個做法的人腦洞開得是夠大的,人家古宅幻影都是中國的,他居然開啟了日本模式。
我慢慢往前走,卻見庭院裡空無一人。四下裡陰沉沉的,院子雖然造得像是人類居住的庭院,但是屋裡並無傢俱裝置,卻有一個個密封的鐵盒子。
什麼情況?我茫然地看著這一切。此時,我突然見幾個人從後院走了出來。
我趕緊閃身躲到其中一間屋子裡。因為我不確定是否這些人能發現闖進這夢境裡的入侵者。
我躲在屋裡幾排鐵盒子的後頭,見這幾個人似乎在挨個房間噴什麼東西。讓我驚訝的是,雖然院子是復古的日式庭院,但是大家穿的衣服卻是很現代的防毒面具跟制服,舉著噴子,跟打農藥似的。
我不解地看著他們,心想這什麼啊,什麼情況,鐵盒子裡裝的是什麼,轉基因植物?噴農藥幹啥。
正想著,我便見這群人往我藏身的屋裡走了進來。於是我下意識地縮了縮。
此時,這群人進了屋裡,對著屋裡一頓噴。由於是在幻境裡,我根本聞不到那東西的氣味,也便不知道到底噴的是什麼。
等他們噴了半晌,要離開之際,突然有個人轉過頭來看著我藏身的地方。
我皺了皺眉,心想我這麼低調肯定不會被發現吧?但是那一雙透過面罩盯著我的眼睛,還是讓我有點心虛,大氣兒不敢出。
那人盯了半晌,似乎沒發現什麼,便猶豫了一下轉身走了。
我見他們走了,便好奇地站起身,走到那鐵盒子跟前。我見這鐵盒子沒啥特別,四四方方,沒什麼裝飾。
鎖是那種加固的大鎖頭,但是鐵盒蓋子上有細小的小孔,彷彿是透氣孔一樣。
我趴到那透氣孔跟前往裡頭看了看,隱約覺得有什麼東西在裡頭,好像還是個活物。
我見那盒子就跟梳妝盒差不多大,便將它捧起來晃了晃。只聽裡頭髮出沙沙的聲音,像是蟲子在吃東西似的。
這特麼養了些啥?我眯著眼透過小孔往裡頭一看,就見一隻圓乎乎的蟲子似乎在裡頭蠕動。我輕輕晃了盒子,就見那蟲子突然回過頭來,嘴一張,貼到那透氣小孔邊兒上來。
我吃了一驚,就見那蟲子嘴裡長了一排尖牙,嘴就像是一個圓形的黑洞一樣,似乎還叼著一樣東西。
等我看清了那東西,差點兒就將盒子給丟到地上。
原來那蟲子嘴裡叼著的居然是一隻女孩的小指頭,我甚至能看到手指甲上貼著櫻花形狀的美甲!
我哆嗦著手將那鐵盒子放下,趕緊奪路而逃。就在這時,我正好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