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思遲疑道:“可以倒是可以,但是你為什麼要這樣?閆至陽跟著你去的話,不是勝算更多麼?”
“呵呵,這件事你就不要管了,而且不要告訴閆至陽是我讓你乾的。到底為什麼,這個原因我會以後告訴你。”我說道。
“哦,好,那你小心。”寧思叮囑道,遲疑地放下了電話。
我送了口氣,調整了一下心跳和呼吸,回想著閆至陽偶爾提過,如何避開他們“天心通”的探查跟蠱惑,顯露出自己真實想法的口訣,這才往閆至陽的辦公室走過去。
進了辦公室裡,我跟閆至陽說了說今天接到的快遞,表示我要跟老道去騰衝一趟,問他要不要去。
之所以我堅持要去,也是因為宋溶月的地圖上有騰衝這個地名。
閆至陽看著我,我於是將手中的藍玉石頭雕像送到他跟前去。
閆至陽接過石頭雕像看了看,說道:“我跟你們一起去。”
我假意點了點頭。此時,桌上的電話突然響了。我琢磨著這八成是寧思的電話,便站在一旁聽著。
閆至陽接起電話,我聽那聲音,果然是寧思打來的。寧思不知說了幾句什麼,閆至陽回道:”我知道了,我馬上出發過去。“說著,閆至陽結束通話電話,對我說道:”寧思讓我去一趟處理一些事情,可能需要幾天時間。這次要不你等我回來再一起去?“我想了想,說道:”這樣吧,我跟師父先去,你後頭忙完了來找我們。“閆至陽考慮了片刻,點頭道:”也行,有道長跟著,我想沒什麼問題。“說著,閆至陽便拿起車鑰匙出門去了。我站在窗臺前,看著他走向停車場,開走了自己的車。
看著閆至陽走遠了,我才去了老道屋裡,商量著跟老道前行。
陳清姿也要一起,我想了想,還是拒絕了,只帶上了乾脆面君。
等踏上征程的時候,乾脆面君突然說道:”說罷,你是不是有話跟我說?“我愣了愣,問道:”你為什麼這麼覺得?“”那天晚上在扎龍村發生的事情。“乾脆面君冷笑道:”你不記得了,還是要跟我裝?“”你都知道?“我皺眉道:”我還想問你呢!為什麼閆至陽假裝沒發現,你也假裝沒有?“乾脆面君鄙夷地看著我:”傻逼,要是我當場就附和你的話,你跟閆至陽翻臉,你覺得,你跟厲笙歌他們能打得過閆至陽?再說了,就算我肯幫你,我也只是個死了的陰魂而已,白天出來就死定了,我幫不了你,所以也只能暫時‘提醒’你了。“我笑道:”看來我還得對你感恩戴德了?“乾脆面君說道:”那當然,你必須得這樣。“
老道說道:”閆至陽這個惡魄——這人是天生不咋地呢,還是後來被害的?“乾脆面君說道:”我也不清楚。我只是負責守護封靈契,對閆家的事情,也只是知道一部分,並不是全部。人性善惡不好說,善也有,惡也有。閆雲曉封印惡魄,估計也是發現這惡魄強烈影響了閆至陽。否則抽取一個魂魄這種危險行徑,可不能輕易去做。“”現在也不知道閆至陽到底怎麼想的。”我皺眉道。
老道說道:“咱們暫時不管這些,先想想騰衝那古墓怎麼回事吧。還有什麼藍玉石像。宋溶月為什麼要給你看那地圖,地圖中央的刀劍又是怎麼回事,寧思那有沒有給你什麼線索。”
“毫無線索。寧思只是說,那邊有座古墓的樹會下雨,這特麼真是奇聞,我還沒見識過呢。”我說道。
老道嘆道:“好吧,到了再說。”說著,靠在座位背上睡了過去。
到了騰衝之後,已經是中午了。我跟老道找了個地方歇歇腳吃個飯,順便買了份地圖,找宋溶月留下的地圖指明的位置。
然而在地圖上,那地方居然是一片空地。
於是我拽來飯館的老闆問,騰衝,龍陵,松山的交界地都有什麼,是有村子呢還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