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叫他休要理睬那什麼演武了……奴家與小舞妹妹都退場了,他還留在那裡做什麼?”
“是!”見向來脾氣不好的二夫人露出不耐煩的表情,錢喜連忙恭敬地點了點頭。
“準備馬車,一刻之後,載奴家去大獄寺!”
“是!”
半個時辰後,錢喜駕駛著馬車,載著長孫湘雨來到了大獄寺。
不得不說,錢喜在某種程度上說確實算是個全才,懂武藝、曉事故,處事圓滑,八面玲瓏,而且還掌握著一手理財算賬的本事,這不,憑著這種種才能,他很榮幸地被謝家二夫人看中,成為了專職的跑腿。
“二夫人?您怎麼來了?”
此時,狄布已回到大獄寺重牢,聽聞自家大人的二夫人長孫湘雨親自來大獄寺,連忙除外恭迎,撇開謝安那層關係不談,狄布對這個腹黑而攻於心計的女人亦是忌憚三分,連忙將她請到府衙內的客廳,並叫下屬奉上香茶,不敢有絲毫怠慢。
“茶就不必了,狄布,妾身問你,前兩日抓到的那些太平軍,招供了麼?”
“這個……”見長孫湘雨問起此事,狄布猶豫了一下,按理來說,身為重牢獄卒長的他是不能透露給不相干人士的,奈何眼前這位大人物身份太過於特殊,由不得他有所隱瞞。
想了想,狄布搖頭說道,“那個叫魏虎的小子二夫人也瞧見了,是塊啃不動的硬骨頭,這兩日牢內沒少嚴刑拷打,可他就是不招,至於另外抓到的五個太平軍,口風亦緊,不曾招供,更不肯透露任何有關於他們太平軍的情報……”
“這樣啊……”長孫湘雨閉著雙目細細思忖了一下,微笑說道,“帶妾身去瞧瞧……”
“這個……”狄布皺了皺眉。有些為難地說道,“牢獄內乃汙穢之地,恐髒了二夫人的靴子……”
“無妨,帶路!”
“是……”
無奈之下,狄布只好帶著長孫湘雨與錢喜來到了監牢,如他所意料的那樣。牢內那些不知死活的囚犯們瞧見了豔麗的長孫湘雨,大喜過望,淫穢之詞比比皆是,氣地狄布恨不得將那幫人拖出來,狠狠打斷他們幾根骨頭。
“喲,今日這是吹的什麼風啊,似這般嬌滴滴的小美人,竟然會來到這等汙穢之地……小美人,望這兒看。嘿嘿!”
“小美人,這裡這裡……”
聽著那不堪入耳的話語,狄布面色漲紅,暗自咬牙切齒,心中暗思待會定要好好修理這幫不知死活的傢伙,反觀長孫湘雨,卻是一臉如常,彷彿根本沒有聽到那些汙穢不堪的話語。
也是。畢竟長孫湘雨可不是會因為旁人的話而影響心情的女人。
“二夫人,到了。就是這了……”
來到關押魏虎、衛縐等人的牢房,狄布低頭對長孫湘雨細聲說了句。
長孫湘雨微微點了點頭,目光冷淡地望著牢內,而與此同時,牢內所關押的魏虎等人亦上下打量著這位與這個牢獄格格不入的貴夫人。
“是你?”牢內的魏虎似乎是認出了長孫湘雨,驚訝而意外的眼眸中閃過一絲忌憚。故作鎮靜地說道,“你這一肚子壞水的女人,來這裡打算做什麼?——有什麼狠毒的招數儘管使出來,別以為老子幾人會招供!”
聽著他那色厲內荏的話,長孫湘雨咯咯一笑。也不理睬,目光逐一掃過牢內的六人,忽而神秘一笑,竟就這樣扭頭走了。
這個舉動,別說魏虎等人莫名其妙,就連狄布與錢喜亦是一頭霧水,不知這位謝家二夫人究竟想做什麼。
“她是何人?”皺眉望著那抹白色的麗影,衛縐小聲詢問著魏虎,畢竟在他看來,魏虎似乎認得那個女人。
“一個一肚子壞水的女人……都不是好東西!”咬牙切齒地罵了一句,魏虎齜牙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