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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帥乃太平軍四代總帥,說不臣之心,何錯之有?——分明是你狼子野心,意欲圖謀不軌!”
“哈哈哈!他伍衡的總帥職位,不也是從陳驀手中奪來麼?何以他能當上總帥,而我衛莊卻當不得?!”
“你?憑你也配?!”一臉不屑地吐了一口唾沫。魏虎冷聲鄙夷道。
衛莊聞言眼中閃過一絲殺意,似笑非笑地說道,“我衛莊配或不配,還輪不到你這小鬼分說!——殺了你與枯羊,我便能順理成章地接管你二人軍隊,到那時,就算與伍衡平起平坐,他又能奈我何?”
'殺阿羊?'
魏虎眼眸中爆發出一陣無法言喻地殺機,饒是衛莊亦是暗暗心驚。
“就憑你?非但想殺我魏虎。還妄想殺阿羊?!”單手持刀,魏虎大步邁向衛莊,步伐穩健絲毫看不出他身受重傷。
面對著魏虎的步步逼近,衛莊絲毫未見驚慌,搖搖頭淡淡說道,“有時候我實在是想不通,似你這等愚蠢的莽夫,何以能坐上六神將的位置?——我既然在此守你。知你會從這裡經過,你當真以為這邊就只有我一個麼?”
話音剛落。小巷兩旁民居屋頂上站起數十名弓弩手來,手持弓弩對準了魏虎,旋即扣動了扳機。
魏虎措不及防,登時就中了幾箭,好在他反應還算快,及時用雙手護住了面門、心口等要害。以至於那幾箭只是射在他手臂上,以他剛毅的一面而言,倒也不算是什麼重傷。
“真不知該如何說你才好,連親兵也不帶……你真以為你是我軍上代主帥陳驀麼?有被人稱為一人成軍的恐怖武力?——嘿!”搖了搖頭,衛莊依舊奚落著魏虎。畢竟在他看來,魏虎已然是甕中之鱉。
'眼下沒有時間跟這傢伙糾纏……'
瞥了一眼兩旁屋頂正在裝填弩矢的弩手,魏虎打算遠路返回退出這條小巷了。畢竟衛莊好歹也是地位與他天權神將相當的左軍天將,在二人皆負傷的情況下,縱然他魏虎能夠殺掉衛莊,恐怕也要花費不少力氣與時間。
但是眼下最為緊要的,卻是放出枯羊,讓他制止其麾下牛渚太平軍無意義的自相殘殺,可不是與衛莊糾纏的時候。
更何況,衛莊身邊有數十名弩手在,縱然他魏虎武藝高出衛莊一線,也見得能夠順利將其殺死,與其在此耽擱,還不如暫且退一步。畢竟衛莊什麼時候殺都成,而眼下牛渚軍與金陵軍的自相殘殺,那才是當務之急。
想到這裡,魏虎緩緩退後,可惜的是,衛莊既然能算到魏虎從此經過,又豈會不在這條小巷安排伏兵?
眼瞅著小巷前後不停地湧入衛莊的人,魏虎心下又怒又急。儘管他全盛狀態時絲毫不會將那些士卒放在眼裡,可眼下的他,卻完全不具備能以一敵百的實力。
果然,不消半炷香工夫,魏虎便感覺力氣不支,腳下一滑,砰地一聲摔在地上,待要爬起來時,卻已被數把刀劍架住了脖子。
而此時,衛莊這才慢悠悠地走了過來,一劍刺入了魏虎的胸口。
只見魏虎渾身一震,雙目瞪大,旋即緩緩倒在地上。體內的鮮血順著傷口宣洩下來,染紅了他腳下的地面。
“砰!”
堂堂天權神將、金陵太平軍主帥魏虎,竟然要死在自己人手中?
“……”瞥了一眼腳下奄奄一息的魏虎,衛莊轉身離開了,畢竟在他看來,已被刺穿胸口的魏虎必死無疑,用不著他再多補一劍。
再者,多補一劍叫魏虎痛痛快快地死去,又如何能抵消這個小子威脅自己的那番舉動呢?
就讓他眼睜睜看著自己鮮血流盡,徹徹底底地體會臨死前的痛苦好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
大笑著,衛莊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