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點‘嘉士伯’或‘喜力’什麼的?”
李雁南呵斥:“少廢話!你給打五折呀?”
“又涮我?得吶,就‘青島’吧。”服務員離去,嘴裡嘀咕:“謝天謝地!幸好咱不賣‘燕京’。”
猜拳聲、碰杯聲、歌聲、嬉笑聲不絕於耳,人影、光影、燈影交相輝映,人性中一切隱秘的東西被一滴一滴地引誘出來。角落深處,孤獨的李雁南對周圍的一切抱以冷漠的雙眼,他時飲時停,若有所思。不一會兒,他拿出手機,又編輯了一個詞條:
酒吧:這個地方用撲朔迷離的環境、光怪陸離的光線、撓癢般的靡靡之音和魔鬼炮製的液體來換取人類返祖的本能快樂。所以如果一個男人失蹤了,這個傢伙要麼吹燈拔蠟了,要麼就在這裡吧嗒吧嗒流口水。
此刻,羅伯特和秋田和茂在酒吧街上信步走著,一邊四處張望。一群酒託糾纏著他們,用結結巴巴的英語說:“狗兒(Girl)!Beautiful!”(“女孩,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