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習繪蓮已經月餘了,但是收效甚微……你現在也算咱們墨臺府的人,自然不能忍受如此不堪的侮辱對不對……你的文章與書畫的造詣,如何?”墨臺遙又坐下了,笑眯眯的,眨眼間,身上已找不到一丁點兒激動憤怒的痕跡了。
“姑母錯愛,玄既不會‘時藝’,也不會繪畫,天生一個泥胎子,做個商賈正合適!”我面色不改地說道。
“……這樣啊……要不你滿試試看?我請個畫師來教你,如何?”墨臺遙猶不死心。
“玄實在是資質駑鈍……”我眼都未抬,打算直截了當地拒絕——
“妻主真是過謙了,姑母你就放心吧,我的妻主定不會讓墨臺府丟臉的。”
驚聞此言,我側臉望去,只見墨臺妖孽緩緩地走了進來,身穿一件織金官彤紵絲裳,上罩著淺紅比甲;系一條結綵石榴錦繡裙,下映著高底花鞋;時樣幹髻皂紗漫,相襯著二色盤龍發;宮樣牙梳朱翠晃,斜簪著兩股赤金釵。
他身後跟著七八個小廝,每個人手裡都捧著金盤,盤裡是各式的衣裝飾品。
頓時,花廳擠滿了人——墨臺遙突然面色肅整,沉穩地站起身來,對我說道:“如此,就有勞新婦了!”
說完,稍作頜首,當著眾人的面,邁著方步、氣宇軒昂地走了出去。
見狀,我的麵皮再次狠狠地抽了一下……
34接風宴趣聞沉年案
作者有話要說:
別問俺為什麼更新遲了……
俺剝了四個多小時的開心果——各位美人兒,你們明白這個概念嗎——意思就是,當我吃了那麼多開心果之後,突然半個字都擠不出了——吃太多堅果,胃難受,嗚嗚嗚……
不過各位美人兒,請放心……俺近期,再也不會想吃開心果了——徹底被噁心到了!!!!
這章關於公孫丠的死法,參考了《律例館校正洗冤錄》,只是那裡是犯人拿瓦罐砸向死者頭部的——由此能得出結論,人類真是脆弱啊……居然這樣就掛掉了……
謝謝美人兒們看文文,希望你們能看得開心!!!!o(n_n)o
以前,我一直堅信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麋鹿興於左而目不瞬,然後可以待敵,可以制利害,並以此作為最高的行動指導方針;然而,今天見到墨臺遙,幡然認識到自己的錯誤,看來我終究還是太過生嫩了——
嬉笑怒罵,瘋癲狂憊,亦可惑敵,然後輕而易舉地制敵,寧偽作不知不為,不偽作假知妄為,信而安之,陰以圖之。如此高段圓滑的處事手法,只是不知,我要學多少年才能掌握呢……
“妻主,我見你與姑母相處甚歡,也就安心了。姑母是我最為親近的長輩之一,妻主儘可信賴。”墨臺妖孽忽然開口,如是說道。
聞言,我收起若有所思的表情,心裡已然戒備,嘴上笑道:“姑母說的那個‘菡萏會’,我可去不了。一次考查三項內容,做文章、書文章與繪文章,我無一擅長,無意去自取其辱。”
“妻主言重了,只不過是以文會友,也算雅事一樁。”墨臺妖孽笑得風輕雲淡。
“文人相輕,自古而然。何況還是丞相府舉辦的,只怕看似波瀾不驚,實則暗潮澎湃。”我撇撇嘴,直言不諱。
墨臺妖孽斂了笑,美眸低垂,說道:“妻主,你還記得我對你說過的話嗎?我把皇都的事給了結了,然後我們遠離事端,恬淡度日。”
我素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