財路,我就是跟晉三爺為敵,老子也認了!”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這些人都是亡命之徒,只怕是做得出來的。
趙一帆回頭,衝我點了下頭。
我看了眼那些無辜的孩子,低聲說:“我們走了,這些孩子怎麼辦?現在已經打草驚蛇,他們肯定很快會將這些孩子轉移。”
全城封鎖又有什麼用?這些人在這道上混得久了,深知行情,套路深著,我們根本防不勝防。這次我們是運氣好,再加上陳煜與趙一帆動用了道上的勢力,能在五個小時內找到他們的窩點,可是出了城,天南地北,根本就沒希望了!
萊希說:“再看看,時間差不多了,我估計警察就快到。不如先走……把他們這些人逼急了,什麼事兒都做得出來。”
那兩人販商量了一番突然又改變了主意,要了趙一帆的車,才能放我們離開。
他們將孩子們送到車上,只留著我們幾個人,開著車快速往前開去。
就在這時,從漆黑的郊區道上,駛來一量陸虎越野車,對著趙一帆的那量車衝了過去,人販子嚇得趕緊踩下剎車,車門開啟,只見陳煜臉上染著血,帶著幾個兄弟將那兩人團團給圍住。
陳煜上前痞氣的踹了下駕駛坐的車門:“給老子通通滾下來!!你們的兄弟都玩兒蛋了,你們再不下來,老子就削死你們這些王八羔子!”
這兩人見陳煜他們手中也有刀槍,吃軟怕硬,頓時嚇得連滾帶爬的下了車。
把他們扣下的時候,遠處傳來警鳴聲,因為陳煜他們非法使用槍支,一併被帶走了。
我們在警局外守了一個晚上,陳煜的老爸趕了過來,好在沒有什麼太大的麻煩,只要陳煜向徵性的在牢裡關幾天,就能放出來。再加上依農孃家那邊的勢力,不會真的不管。
本以為事情終於有了個了結,能風平浪靜了,直到趙一帆接到一個電話,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一帆,怎麼了?”我不安的詢問。
趙一帆嚅了嚅唇,終於找回自己的聲音,嘶啞得幾不成聲:“簡琦出事了……”
我讓萊希將宗晟帶了回去,與趙一帆一同趕到了醫院的手術室外。
此時簡家的人正守在手術室外,我正要走過去,趙一帆將我攔了下來:“你就站在這裡,別過去。”
“我……”我無力的看著趙一帆走了過去。
其中一個五十多的女人跳出來狠狠給了趙一帆一個耳光:“趙一帆!你對得起我女兒嗎?我女兒一心一意對你,你還要跟別的女人跑,如果我家琦琦有個什麼三長兩短,我就讓你償命!”
趙一帆抬手拭掉嘴角的血漬,不慍不火的說:“我沒有跟別的女人跑,不知道簡琦究竟是從哪裡聽來的。你們也別激動,先等手術結束再說。”
簡琦的媽媽一下子就鬧開了,哭倒在地:“瞧瞧,瞧瞧這是人說的話嗎?!我女兒還在手術室裡生死未卜啊,你怎麼能這麼冷血無情?!你這個薄情的東西!”
我看著趙一帆,心口一陣陣刺痛,他很安靜,不吵不鬧的站在手術室門外,偶爾會轉頭看我這邊,但不會上來跟我說話或者微笑,怕因此連累我。
手術室被推開,是趙父親手操刀做的手術,他無奈的看了眼兒子,對簡琦的母親說:“親家母,這件事情是我們一帆做得不夠周到,讓琦琦誤會了……”
“我不要聽這些,我只要知道我女兒怎麼樣了?!”簡母和簡父歇斯底里的吼著。
趙父冗長的嘆了口氣:“我們盡力了,雖然性命是保住了,但是……雙腿必要截肢才能……”
趙一帆瞪大著雙眼,踉蹌的退後了兩步,簡母一時接受不了刺激,直接昏了過去。
我整個人如墜冰窟,渾身都在顫抖,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