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
“我家主子身體抱恙,現在不適合見客,請邵家家主多擔待。”千安直接回了一句,語氣甚是客氣。
邵家家主沉默了一會,倒也不勉強,只朗然道,“既如此,將軍保重,若是有什麼需要的地方,只管找邵某。親家不成仁義在,哈哈哈!”說罷便策馬絕塵而去。
舒妙煙歪著頭,似乎正在想象邵家家主的模樣。
還是那副淡定又慷慨的性情,當時遇上的時候,她就覺得這人不像是個商人,心下便多了欣賞,如今這一時,竟覺得有些傷感起來,其實邵家,原本就不是商人那麼簡單啊。
唯一的親生兒子將在七日後離世,她卻能笑得這麼響亮,這需要何等的心腸城府才能做到……
作者有話要說:
貌似要V了,就這幾天,更新照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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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煩之事'VIP'
舒妙煙在馬車上坐了好一會,才發現這車根本就不是來時與邵含雨同乘的那一輛。富貴張揚的擺設,華麗繁複的紋飾,連被子和枕頭都是昨夜在福來客棧裡睡的那一套,想來應當是虞家的東西。
“府裡的馬車呢?”雖說這車上也備了她愛吃的糕點,陪在身旁的也是千安和千柳,可她總覺得有點不自在,可到底是哪裡不自在,卻也說不上來。
“主子坐一輛車不夠嗎?”千安板著臉在削蘋果,發呆這麼久才反應過來,比他預計中倒是快了一點。
廢話,她一個人當然坐不了兩輛車,可浪費總不好罷?“車子不見了,回去了父君要羅嗦。”舒妙煙嘀咕得很沒底氣。
“主子什麼時候關心起這些小事來了?”一旁千柳不著痕跡地將車簾拉好,這車都走了這麼遠了,主子的眼睛總算是捨得從窗外收回來了。
“虞公子說,府裡的車太顯眼,還是虞府的方便。”
舒妙煙楞了楞,這什麼時候起,虞三公子都成了這趟差事的主子了?那舒妙泉到底和這人什麼關係,竟對他如此言聽計從?
“好不容易這會不疼,我出去透透氣。”她原本就習慣了縱馬快馳,這陌生的馬車裝飾又讓她憋得難受,真不如出去和玉獅子親熱親熱的好。
見她貓了腰出來,正在車前與虞三公子並騎談笑著的舒妙泉詫異地回過頭,表情一瞬間的僵硬後,她笑了笑,“妙煙,在車裡悶得受不住了?”
“這秋老虎總算是過去了,還是外頭舒服。”舒妙煙懶懶地打了個哈欠。
“你該不會是想念邵公子了罷?也對,來時成雙,如今孤單,我能理解!”舒妙泉一副通透了解的樣子,勒馬跑到舒妙泉的玉獅子旁,爽氣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就如同我與沈玠,十多年的情份,結果還不是佳人別抱,你和他不過才兩年而已,過些日子總能忘了的。”
舒妙煙不由皺了皺眉,這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在她面前提醒與沈玠的感情,到底是什麼意思?就算她與沈玠不過是名義上定了親,但到底沈玠也是她未來的正君,這該算是明目張膽的挑釁罷?
可這人的表情,倒是誠摯得令人發不出火來。是該說她戲演得太好,還是說她欺定了她不會還手?
“說到你和沈玠,”舒妙煙慢吞吞地摸了摸玉獅子長長的鬢毛,很是為難地沉默了下來。
“怎麼?你想問什麼,我和沈玠之間是清白的,你莫要多想。”舒妙泉明顯非常想和她討論有關沈玠的問題,一句話說得極其曖昧,明顯欲蓋彌彰。
虞三公子青紗外的眸子暗沉如海,他極快回頭地瞥了舒妙泉一眼,淡淡地將目光投向遠處人影稀零的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