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但是因為是手工定製,所以獨一無二。
她比章沐白要年輕幾歲,這幾年在生意場和娛樂圈裡頭破爬打滾,氣質也早不是七年前那般了,如今站在沈絨瀟的身邊面對著章沐白,倒是絲毫沒有顯出怯場的模樣來。
楊眠轉過頭,微笑著看著自己的弟弟。
“不走嗎?別讓你的小女朋友等太久。”
楊眠明白了姐姐的意思,點點頭,轉身朝著門口走去。
楊眠回過頭的時候,章沐白的目光正肆無忌憚的落在沈絨瀟的臉上。
她目不斜視的看著他,眼中彷彿並沒有自己似的。
“絨瀟,我有些話想要單獨和你說,能不能陪我出去站一會兒?”
那般直白的邀請,似是並未顧及過楊眠半分!
楊眠放在身側的手忍不住握成了拳頭,身體僵硬著,手臂放在男人的臂彎之中,連手指的末端都是冰冷的。
她不確定沈絨瀟的回答會是什麼,但是她很清楚,如果沈絨瀟跟著章沐白離開的話,那她將會變成今天這個會場裡頭最大的笑話。
至少是他們三個人當中,最大的那一個!
沈絨瀟會懂得這個道理,但楊眠不確定他會不會第一時間想到。
畢竟所有和淺溪沾上關係的事情,沈絨瀟從來都不會帶上自己的腦子……
“有什麼話就直接說吧,小眠並不是外人。”
聽見這句話的時候,楊眠閉上眼,復又睜開,懸在心頭的大石頭終於落了下去。
而對面章沐白的臉色微微變了變,卻並不是難看的神色。
她仍舊優雅的像是懸在花瓶中的花,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過去,都找不到半點缺陷。
“我想說的那天晚上的事情,你確定,你想讓小眠聽見嗎?”
章沐白的聲音不大,但是停在楊眠的耳中,卻猶如一道驚雷狠狠的劈在心口。
她沒敢抬頭去看沈絨瀟的臉色,只是率先開口,聲音裡頭帶著點點大度的笑意。
楊眠就著沈絨瀟的手臂輕輕的晃了晃,“絨瀟,既然人家是要單獨和你說,那你就去唄。”
沈絨瀟低頭看向她,漆黑的眼中寫滿了不可思議。
事實上,楊眠也不想放他走呀,可是有什麼辦法呢?
她怕在晚一點點,自己就成了被被拋下的那一個了,與其被迫放手顯得難堪又可憐,倒不如自己做的灑脫一些,還能在章沐白的面前扳回一局。
楊眠微笑著迎上了沈絨瀟的視線,黑白分明的眸子裡頭沒有半分的虛情假意。
沈絨瀟微微蹙著眉頭,靜靜的看了她一會兒,然後抬起手,輕輕的拍了拍她的手。
這個動作讓他的臂彎微微一鬆,沒有用力的楊眠的手就那麼滑了下來。
手背上還有男人掌心的一點餘溫,但是楊眠的心卻冷到了幾點。
但是越是冷,她就越是要保持微笑。
“去吧。”
“在這裡等我,我會很快回來。”
楊眠微笑著點了點頭,但是當沈絨瀟和章沐白兩個人晚宴會廳的休息室走去的時候,她毫不猶豫的轉過身,朝著他們相反的方向——宴會廳的大門走了過去。
當沈絨瀟拍她手的那一刻,她便去意已決。
接下來的事情,他能應付也好,應付不了也罷,終究不是她能插手的事情了。
不知道是感覺到了什麼還是怎樣,沈絨瀟在走到休息室門口的時候,突然轉頭看向楊眠所在的方向。
果然,那裡已經沒有那個女人的身影了。
走在前頭開啟門的章沐白見他突然停下了步伐,便回頭問道,“怎麼了?”
她的視線也朝著那個方向看過去,但是沈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