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個尾巴都翹到天上,別提多氣人了。”
師子玄被兩女狂轟亂炸,揉了揉眉心,又是好氣,又是好笑道:“我們指月玄光洞雖然人丁稀薄,但在玄光洞道場修行的高真道人也是不少,怎麼就你們兩個著急?還有湘靈丫頭,這‘三壇法會’是五脈較技,青青這麼著急也就罷了,你跟著搗蛋為何?可是有‘通敵’嫌疑啊。”
噗!
李青青噗嗤笑了笑,湘靈也不羞惱,嘿嘿笑道:“人家不是被老師趕出來了,現在是無組織的自由人嘛。”
師子玄莞爾一笑,琢磨了一下,這法會雖是個遊戲,但畢竟事關玄光洞一脈的臉面。
像祖師,諸脈高聖真人,都是清淨修行人,當然不會在意,但各脈門下道人,畢竟凡竅未蛻,五欲纏身。相互競爭,鬥法較技,左右也是善事,爭個麵皮,也是通了這些弟子的念頭,大立修行。
想了想,師子玄突然看到窗外九斤正在撲蝴蝶玩耍,恍然大悟道:“我倒你們求我作甚,原來是打九斤的主意啊!”
九斤是靈獸異種,能讓老黃那般人物都驚訝,顯然不同凡響,在這麒麟崖中,更是一霸,威武兇猛,所以湘靈和李青青都上了心思。
湘靈和李青青被道破心思,嘻嘻笑了兩聲,又是撒嬌又是賣萌,大有他不同意就死纏到底的架勢。
師子玄被兩女纏的無語,心裡對這個“三壇法會”不由也生出幾分好奇,便應了下來。
兩女見他答應,歡呼一聲,立時就要抓了九斤去訓練場,卻被師子玄喚住:“慢來!我不知也就罷了,既然借了九斤,就要爭個第一,不然豈不損我玄光洞威名?”
湘靈嘿嘿湊了過來,低聲說道:“小哥哥,你放心,小時候靈兒可是看過不少‘兵書’的,我立軍令狀,一定奪個第一回來。至於小哥哥你……嘻嘻……”
師子玄一
怔,接著怒道:“好你個臭丫頭,竟然看不起我!”
作勢要打,湘靈連忙護住額頭,可憐兮兮道:“莫打,莫打。人家才不是那個意思。”
師子玄沒好氣道:“你這丫頭,平日就知胡鬧,怎不知‘紙上談兵’?那靈獸畢竟是靈物,雖通人慧,卻無人性。像你們那般練來,想得第一,難,難,難。”
師子玄當下開口,舌燦蓮花,說的頭頭是道,愣是把兩女唬弄住了。
師子玄看著兩女神情,心裡暗笑,神色一肅,說道:“說吧。法會是幾日,如何比試,都有誰參加?”
李青青連忙道:“是在下月十五,有三場,一場是‘流’字壇,二場是‘靜’字壇,三場是‘鬥’字壇。玄光洞一脈有六個種子,都是仙童師兄和幾個居士找來的,算上小八,六猴兒還有小師叔你的九斤,一共九個。”
師子玄問道:“‘流’字壇,‘靜’字壇,‘鬥’子壇,都怎麼說。”
“‘流’字壇就是流水戰,有個擂主,掛個擂臺。‘靜’字壇,比的是參禪打坐,得個靜字。‘鬥’字壇看的是神通武術。”
師子玄一聽樂了:“這打擂,鬥法,也就罷了,怎麼還比參禪打坐?”
靈獸雖然得個靈智,畢竟都是畜生胎,未得人性,讓它們參禪打坐,守靜耐心,一個字,難,真難。
湘靈道:“小哥哥你不知道,往年‘靜’字壇才最有趣哩。那禪臺上,東倒一個,西歪一個。最長的都堅持不了一刻鐘,大家都想招變法兒哄著,跟哄祖宗差不多哩。”
李青青一想就來氣,道:“特別是六猴兒那傻貨,上一次‘靜’字壇,穿個衣,定個位子,這邊香還沒點上,它就開始擠眉弄眼。剛燃了個香頭,它就打起滾來。”
師子玄噗的一聲,沒忍住,笑了半天:“心猿意馬難降,你們卻找個猴兒去坐禪,這不好比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