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有什麼用?”
“晉溯兮,夫人現在應該已經找到紀生石了,你已經過去了吧。請——”鷥庭說罷,也不管晉溯兮如何說,自己便先出了南呂樓。
沈蝶煙聽說要用到紀生石,連忙直奔三暉閣。當初紀生石只在她身上帶了短短一段時間就扔回到濮陽宗政那裡。自她回來後,沒有再碰它一次,只是收在匣子中。沒想到如今還有這樣的用途。
她捧著那塊似玉非玉的石頭坐在濮陽宗政身邊。等了一會後,鷥庭領著晉溯兮就進來了。
晉溯兮先是接過紀生石看了看,隨即看向沈蝶煙一臉正經的說::“夫人,此事真的兇險,您可要想清楚了,您這一點頭,可就連我都不知道能如何了”
沈蝶煙扭頭看了濮陽宗政一眼,手也撫摩上自己的小腹,然後輕輕的點了點頭:“恩,該如何就如何吧。”
………【第二百一十九章 因禍得福】………
晉溯兮只留下沈蝶煙,鷥庭雀鳴等人都趕了出來。相對於鷥庭的冷靜,雀鳴顯得太過於緊張了。她揪著鷥庭的手指說:“我隱隱約約聽到什麼危險的事情,晉溯兮究竟要做什麼?你怎麼就一點都不擔心?”
“晉溯兮就是大夫,你要是連他都擔心,你還有什麼不用擔心的?”鷥庭反問。
“你又來,我最討厭你這副德行,究竟是怎麼回事,晉溯兮那人究竟要怎麼幫宗主大人解毒,為什麼還能用得著夫人?”
“之前晉溯兮只是把淤積在宗主大人心肝肺腑間的毒血清除了出來,現在才是真正的解毒,一方面用紀生石吊著宗主大人的元魄,一面用夫人的心血穩住宗主大人的心神。”
“心血?那不是要死人的麼?晉溯兮瘋了。”雀鳴說著就往要屋子去,鷥庭手一伸,緊緊的抓住了她的手腕:“你別添亂,這是晉溯兮能想到的唯一救宗主大人的方法。夫人都沒有說什麼,況且,你還不相信晉溯兮的本事?”
“我不相信。”雀鳴飛快的回了一句。
鷥庭冷冷的看了她一眼,說了一聲;“那他還真倒黴呢。”
雀鳴要甩開鷥庭的手,可是鷥庭的力量很大,最後疼的還是雀鳴在自己:“你究竟要幹什麼?”
“不然讓你進去妨礙他們。”
“不去,我不去,你鬆手。”雀鳴吼著,鷥庭手用了一下力,雀鳴疼的張口就要叫出聲,卻被鷥庭伸手捂住了:“你給我安靜點。”
雀鳴握著自己通紅的手腕等著鷥庭:“你幹什麼,我怎麼覺得你最近對我越來越狠了?”
“我對你從來就沒有不狠過。”
雀鳴白了她一眼,直接坐到了地上。
屋內,沈蝶煙與濮陽宗政並排躺著,一個昏著,一個清醒著。兩人都穿著白色的單衣,濮陽宗政**這上身,沈蝶煙的的胸口處的單衣被割掉了一片,露出一片肌膚。晉溯兮站在床邊,正在擦一把只有半根手指頭那麼寬,薄的如同蟬翼一般的木柄的小刀。
沈蝶煙見他遲遲都沒有動作,只是慢慢的擦著這一把小刀。不覺得有些緊張;“溯兮,你這是在故意嚇人不成?你這樣沒完沒了擦著刀的,怎讓人覺得自己就是待宰的魚肉。”
晉溯兮笑著說:“抱歉,我就喜歡這樣。夫人若是覺得害怕,就閉上眼睛吧。”
“我還是想看著。”沈蝶煙扭頭看著看了眼躺在自己身子一邊的濮陽宗政。紀生石就放在他的耳邊。晉溯兮笑著說:“要看著自己的心血融進對方的心裡,那種感受也許你到時候能告訴我。”
“聽到你這樣說,我還真的放心了,事後,我一定告訴你那是什麼感覺。”
晉溯兮笑著看了眼銀光閃閃的刀面,光滑如鏡的刀面上,他能看到自己的一雙慢慢變得的冷靜的眼睛。
沈蝶煙笑著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