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要吃了,撐死了最好。”晨兒開啟食盒,看到裡面精緻的碗碗碟碟,說了一句:“看不出來,這倒是還真挺精細的挺上心的。”
武清遙看著晨兒將食盒裡的東西一件一件的拿出來,現大部分都是自己的喜歡吃的。
若是晨兒這麼走了,以後可真是陪自己說句話,幫自己打個掩護的人都沒有。忽然聽到晨兒說:“這府上的人都真乖,沈老爺都這麼大一把年紀了,濮陽宗政還這麼年輕,竟然就認作義子了,偏偏中間還夾著一個傾葵小姐。那傾葵小姐看著也真冷淡。”
武清遙嘴上沒說什麼,心裡可想著,只希望她不要為了那句“孃親”懷恨在心以後找自己的麻煩就好。
而被晨兒說成冷淡的傾葵正在自己房中。沈明廉見她心情不好,原本說的好好的是帶著她寫字的,可是看著紙上的那幾個不成樣子的大字,沈明廉心中慶幸還好沒有拿出自己收藏已久的玉版宣讓傾葵丫頭寫,不然,真是暴殄天物了。
傾葵寫著寫著,度越來越快,最後稱之狂草雖由之不及,不過說成鬼畫符還是挺相像的。沈明廉最恨人學習不用功,要麼就認真專注的學,要麼就不學,這麼敷衍了事的有何用。不過,他沒有辦法訓斥傾葵。
等傾葵畫完了兩張紙後,將筆啪的一聲擲在紙上,筆尖的墨汁立刻濺到紙上,並沒有暈染開。沈明廉便說:“既然寫不下去就別寫了,心浮氣躁的能寫出什麼好字來。小心點,墨汁別滴到身上了,這可不好洗。”
傾葵歪頭看著沈明廉,臉上的表情又氣又恨:“為什麼爹爹不跟孃親說實話?”
“傾葵啊,”沈明廉坐在周邊的藤椅上,語氣不是很認真,但是問出的問題卻能教傾葵一愣,“你覺得,那個人是自己的孃親麼?”
傾葵站在沈明廉面前,不知道如何回答,一雙還沒有經過任何修飾的青眉盯著沈明廉。
“你一直沒有見過她,對她的執念也許不會太重。誰出現在你面前,你都有可能接受她是你的孃親這個事實。可是,我卻不能接受這樣的女兒。她是煙兒的轉世,可是,她卻不是煙兒,我可以將她看做是自己的女兒,但是,她決不能代替煙兒的位置。我覺得,她和煙兒是兩個人,誰也不是誰的代替。”
傾葵也許覺得沈明廉的這段話顯得很難理解的通,她一邊搖頭,一邊蹙著眉毛說:“爺爺,我不懂,她既然是孃親的轉世,那怎麼就會不是孃親了?如果只是因為相貌不一樣的話,那我還有爹爹只要想,也可以變成別的樣子。我還是覺得,只要內在是孃親,那她就是孃親了。而且,爺爺您見著孃親的時候不也是很高興麼?”
“可能是,爺爺的這一輩子就快過去了,覺得能叫的上沈明廉的,只有我這一世。傾葵——”沈明廉拉住傾葵的手,讓她坐在自己的椅子邊上,“她是你的孃親沒有錯,可是,她卻不是爺爺的煙兒嘍。”
傾葵很認真的說:“爺爺您放心,即便您這一世過去了,可是傾葵保證還能找到您的下一世下下一世。”
沈明廉聽著這話,就像是聽著到一個笑話般哈哈大笑著說:“別,爺爺的乖孫女,千萬別再找爺爺的下一世或者下下一世什麼的。你幹嘛想陪著爺爺這個老頭子啊。你到時候就該陪著自己的夫婿孩子了,爺爺也不用你來找,知道麼?”
傾葵沒有說話,她覺得這是不可能的。這是她的爺爺,血脈相連的爺爺——“你不見了,我為什麼不能去找你?”
傾葵的問題理所當然,沈明廉卻輕輕的一笑,乾枯的手摸上她的頂:“傻孩子,爺爺不是不見了,是不在了。”
傾葵覺得雖然只是一字之差,可是其中的意思應該是十萬八千里遠的。傾葵往沈明廉的身邊湊了湊,用一種撒嬌的語氣說:“爺爺爺爺,你給我說說孃親還有爹爹的事情吧。我從來就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