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的就是木頭二這麼粗魯的動作。雖然她也想他、愛他,因為木頭二強壯、誠實、聽話。李耀花在木頭二的懷裡掙扎,兩個拳頭使勁的捶打他的胸脯。木頭二不管,他有的是力氣,當初他就是用這身強如悍牛的力氣來征服這朵“罌粟花”的。他象剛才槓豬一樣,一下子就將她攔腰的槓了起來,然後快步走進他的臥室。他急速而又輕快的將她摁倒在他那與豬窩差不多的雜亂無章的由幾塊木板鋪就的床上。要是在以往,“罌粟花”早就服服帖帖的順從了。但今天的李耀花不知為什麼,她就是橫下一條心來與木頭二抗爭。李耀花狠起來,木頭二還真的不能下手。於是在一陣強烈的搏擊之後,木頭二最終守不住自己那道洪堤——他那壓抑已久的洪水終於一瀉千里。
李耀花突然感覺木頭二壓著自己的身體鬆軟了下來。她很快知道了為什麼。她將手伸到丈夫的褲兜下面,那處地方黏糊糊的,她頓時有著一種負罪感,覺得愧對丈夫。她於是緊緊的將丈夫抱住。然而,木頭二的激情已經消褪。他將老婆扶起來,反而撫慰她道:“沒事,我太急了。”
李耀花就點了他的額頭道:“你每次都是這樣,就不能慢慢來?看你這身衣服。”
木頭二看看自己,這是剛才與山三和老五槓豬時穿著的,渾身髒兮兮,難怪妻子那麼反感。
**之旅雖然已經停止,但木頭二還是想哄住老婆,木頭二太愛老婆了。
他從褲兜裡掏出一疊票子塞到老婆手上:“剛才山裡人來拉了幾頭豬,這是六千塊錢,他們前腳剛走,你後腳就回來了,你說我高興不?”
李耀花很感動,木頭二有了錢沒亂花,沒賭沒嫖的,他的錢全交到她的手上。李耀花不傻,她知道象木頭二這樣的男人已經很少了。現在的男人,有了錢哪個不去賭個精光,嫖個痛快!所以,儘管木頭二雖然格調低一些,粗魯一些,但她一門心思還是在老公身上。
李耀花將木頭二的票子放在床上,然後也從自己的包裡拿出她的那一沓放在一起。李耀花瞟了一眼木頭二說:“數一數。”
木頭二雙腳跪在床邊數票子,他連點了兩次,竟有一萬呢!
看著老婆這一沓比自己的還要多,木頭二不是高興而是自慚形穢的道:“你,做的什麼工?咋弄這麼多?”
“看,又木頭了不是?就你能掙錢,我掙不了錢?當初你看上我,難道不是看我會掙錢?”
“不是,我是看上你這人。我雖然木頭,但就不知哪個女人好歹?”
“走吧,既然今天高興,那我們到鎮上去,拿錢存去了,順便買幾個菜回來,咱倆好好吃一頓,到了夜裡你那東西,也就可以起來了,我們做好了準備,這才是好好的享受,這裡個豬舍的,哪有個興趣?”於是她拉了老公就要走。
木頭二卻不忙道:“慢,咱們的豬少婦都下崽了,我得領你看看去。”
李耀花也愛豬,不然當初就不嫁給木頭二。木頭二與老婆來到豬少婦的產房裡。
看到一群混瓜溜圓的可愛的豬寶寶,木頭二就拍拍老婆的臉蛋說:“我們也要有自己的寶寶。”
李耀花握住木頭二的手說:“沒問題。”
看著豬少婦肚皮下那兩排圓鼓鼓柔順順的“吊鐘花”,木頭二的手又要伸到老婆的胸脯上。李耀花將木頭二的手挪開:“等到今晚吧,你個手剛抓了錢,髒兮兮的。”
木頭二從工棚里拉出自己的摩托車發動了起來。他叫老婆在豬場裡等他一下,他要到家裡換了乾淨的衣服來與她一起趕鎮上去。
一會兒後木頭二就換了件皮式朔膠外套,著牛仔褲,梳油質分頭,突突地開著摩托車趕來了。木頭二朝老婆詭橘地笑了笑。在他看來他這身打扮這才能配得上嬌如春筍般的老婆。
木頭二和老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