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嘛!早跟徐志東說了,她就可以出師啦!
看看,她現在的成果,就知道她有多麼的收放自如了!
應秀咬牙切齒地發現了一件事——這兩個人竟然同樣穿著白色的襯衫!
那質地、那色澤、那領口袖口……根本就都是同一系列的!
心中一陣陣絞痛!她明明記得多年以前,直到現在。
哪怕是在她的生日的時候,她苦苦求過那個人那麼多次——
“舉哥你看,今天我都十六歲了,你跟我一起穿這種校褲,怎麼樣?一定很炫!”
他正在磨他那把已經相當光亮的尖刀,看也不看她一眼就說:“你不是愛穿裙子嗎?”
應秀嘟噥著嘴:“我能穿,你又不能穿,難道你陪著我穿?”
夏舉走過來摸摸她的頭:“我不穿那種褲子,我幫你剪剪頭髮還差不多。”
她不高興了:“‘那種褲子’?那種褲子怎麼了?”——你還沒有呢!
像是猜透了她的心思一般,夏舉定定的望著她,臉卻有點僵。他沒有再說話。
應家的少爺小姐當然能讀什麼學校就讀什麼學校。
他一個逃犯的兒子,哪有這種命!
夏舉冷冷的說道:“我是沒有,所以它就是‘那種褲子’。”
應秀蠕動著嘴唇,那句已經奔跑到嘴邊的“對不起”卻怎麼吐也吐不出來。
他看著她一直在漲紅的臉,更加篤定:果然是高傲的應家大小姐。
她拉不下臉,知道找別的話題:“舉哥,這把刀已經這麼亮了,你為什麼還要天天磨它啊?你不嫌累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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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舉淡淡的說道:“書到用時方恨少,到到用時方恨鈍!”
應秀臉又一紅,她今天放學回來,還跟他抱怨了一個小時的功課和老師。
老師根本就是無理取鬧,她不過就是遲到了小小的二十分鐘,就大張旗鼓的把阿爸叫去。
阿爸當著舉哥的面,狠狠的抽了她最心疼的臉後,就走了。
那個死老師,叫去了一會也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