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都有幾年沒辦差嗎?都是東花廳在幹活,西花廳還忙個屁啊?”巡夜校尉疑惑道。
有一人低聲道:“西花廳剛剛有了廳長,這廳長據說還是世家子弟,那還不要做些事情!”
巡夜校尉立刻醒悟,連連點頭:“明白了。”頓了頓,才道:“這西花廳開始辦差,豈不要搶東花廳的活兒,東花廳難道會看著不管?”
有人為討好上面,低聲道:“大人,東花廳的活兒,當年可都是從西花廳搶過去的,西花廳如今只怕也想搶東花廳的活兒了。”
巡夜校尉奇道:“你好像知道的很多啊?”
那人有一些得意道:“我家媳婦的三舅的堂兄就在東花廳裡辦差,所以知道一些。”
巡夜校尉冷冷道:“那你可要小心腦袋了,花廳的事兒,外人知道的越多,這腦袋越不穩當,你那婆娘的三舅的堂兄只怕也要連累上。”
那人一個哆嗦,忙道:“大人,我……我知道的就這麼多……!”
巡夜校尉擺擺手,道:“罷了,都精神點,花廳的事兒咱們不敢管,這巡街還是要做的,都給我仔細著,回頭我領你們喝花酒去。”
……
寬敞的馬車內,竟是擠滿了人。
韓漠斜倚在馬車內,在他旁邊,坐著一個瘦高個子,雖然是坐著,但是他的腦袋幾乎都要碰到車廂的頂蓋,而在他們對面,則是一身灰色長衫的白夜郎。
除此三人,在車廂內,更是橫七豎八地躺著五名黑衣蒙面人,一個個都是一動不動,都像是死了一樣。
“你那牌子倒是有用。”白夜郎淡淡地道:“至少能搶到一輛馬車!”
“不是搶,是徵用。”韓漠微笑著,掃了地上的那些黑衣人,這才向身邊的瘦高個子笑道:“這次可要多謝你們了。”
“豔老闆說話向來信守諾言,既然答應保護你,就不會食言。”瘦麻桿咧嘴一笑,看著白夜郎道:“不過若是曉得夜郎大人也會出現,我們兄弟倒是不用動手了。這幾個傢伙雖然也有幾下子,但是遇上夜郎大人,任他們的武功再強上幾倍又有何用?”
瘦麻桿說的很輕鬆,但是他的眼眸子裡卻隱藏著疑惑不解之色,他實在想不通,在那種情況下,白夜郎為何會突然出現。
當時韓漠面對著五名黑衣人的圍攻,以韓漠目前的武功,當然不是這五個人的敵手,所以那一刻,隱藏在暗處的瘦麻桿和猴子終於出手。
只是在他們衝出去的一霎那,就看到了白夜郎。
五名黑衣人雖然手段不差,但是遇上這幾位爺,根本沒有招架幾個回合,即被全部擊倒,而且這幾位爺下手極重,到現在這幾個傢伙都還沒醒過來,雖然還有氣兒,但實在不能保證什麼時候那絲氣兒就沒了。
這些來歷不明的人物,韓漠自然是要好好調查清楚的,竟然行刺自己,如果不挖出幕後真兇,自己這個西花廳廳長也就白當了。
但是總不能揹著這些傢伙往西花廳去,幸好轉到一條街上,就看到了這輛馬車,馬車的主人倒也不知是何身份,喝的醉醺醺的,當時正躺在車廂裡呼呼大睡,韓漠一亮牌子,徵用了馬車,在車伕和幾名護衛呆呆的目光中,將黑衣人都丟進車廂內,飛一般地離開。
韓廳長臨行前也不忘記恐嚇:“花廳辦差,若有半點洩露,必殺全家!”
白夜郎看著韓漠,似乎有些不愉快,淡淡道:“我等了你一個時辰!”
韓漠知道他是什麼意思,曉得他是在等著自己傳授他格鬥術,想來是等不急了,才出來透透氣,恰好撞到自己碰到了危險,為了“格鬥術”,白夜郎這才出手。
畢竟韓漠若是出了意外,白夜郎一心夢想的武道突破就很難實現了。
韓漠今夜還真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