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然後就說:“我一會讓人給你送早膳。”說罷,倒是他趕在武清遙前邊離開了。
武清遙一直注視著濮陽宗政的背影,他已經換回了他的白衣,昨晚的紅色剪影似乎才到現在就已經成了回憶或者幻覺一般的存在。等濮陽宗政消失在自己眼中的時候,武清遙連忙轉頭看向晨兒,晨兒也在眼巴巴的看著自己。
武清遙頭痛的揉了一下眉心:“你閉嘴,我們回屋說。”
晨兒撇著嘴跟在武清遙身後,委屈的嘟囔著:“我這還不是沒有說一個字麼。”
武清遙推開新房的門將晨兒拉進屋中後就關上了房門。她還沒有轉身,忽然就被晨兒撲上來抱住了大腿,她聽著晨兒哭號著:“小姐誒,您不能就這麼丟下我啊,您不能這麼對我啊,您不能這麼始亂終棄拋棄人家……”
武清遙的腿被晨兒抱住,她只能扭過上身,看著幾乎整個身子都跪趴在地上的晨兒說:“我最不應該做的事情就是在小時候挑了你這人。”武清遙小的時候——當時也不算多小了,母親讓她自己挑個可心的小丫鬟貼身伺候著。按著武夫人的意思,就是找個懂事兒點的、年紀稍微比武清遙大一點但是又不至於大很多的丫鬟。可是武清遙不知怎麼想的,一眼就看中了比自己還小的晨兒。武夫人和照顧武清遙的姆媽都擔心,晨兒白白團團的看著倒喜人,不過人小不懂事,話也不會說,連個水盆都端不穩。可是武清遙就覺得晨兒可愛,便放在身邊了。當然,這以後的數年中,她起過可愛這個詞跟稱心完全就沒有一點聯絡。
“小姐啊,您這麼說太傷我的心了,晨兒的心都碎了,哇哇哇,晨兒跟了小姐您這麼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雖然用腦子的活技我做不好,可是小姐的跑腿活可都是我來辦的,為了小姐您,晨兒的腿都跑粗了兩圈了。我要是回咱府了,老爺夫人還是把我的腿打的更粗啊。小姐,這,這沒道理啊。”
晨兒的雙臂緊緊的纏在武清遙的膝蓋處,哭聲響亮的乾嚎著。武清遙知道她這是在假哭,只要一出了事,她就來這套,抱著人家的腿哭饒裝可憐。武清遙動了動腿,現這丫頭抱著的還真是緊,於是就說:“鬆手鬆手,你要讓整個沈家的人都聽到你的鬼哭狼嚎是不是?”
“聽到最好,讓他們知道他們姑爺欺負個丫鬟。”晨兒雖然這麼說,但是還是站起了身。
武清遙拉著她讓她坐下,然後,自己也坐到了她的面前。這廂武清遙還沒有開口,晨兒就有點戒備的睜大眼睛說:“小姐,我猜著您下句話是不是要說讓我們先好好談談商量商量?”
武清遙沒有否認的輕咬了一下嘴唇,晨兒立刻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別跟我談,也別同是商量任何事情,只要到了這一步,我從來就沒有落下過好處了,還要心甘情願的按著你的想法走。”
“坐下!”武清遙的語氣嚴厲,晨兒立刻就像腳上被什麼東西咬了一口樣立刻就坐回了原處。
武清遙嘆了一口氣,晨兒在心中也念叨著:肯定是先嘆口氣,然後再語重心長的說聲“晨兒啊——”……
“晨兒啊——,”武清遙開口了,果真是語重心長的樣子,“你就乖乖的回去,我答應你只是這一段時間,等我能跟濮陽說話的時候,一定會再把你要回來。況且,留在家裡總比陪我待在這裡好多了,我自己都待著不習慣,更何況是你。”
“小姐您都說您待著不習慣,放心,我不是那種知難就退的人,我一定會保護小姐陪著小姐的。況且這也太不合規矩了。本來夫人跟老爺恨不得陪嫁個十幾二十多個丫鬟的,結果他們家就是不肯要人,我好不容易跟來了,結果這才第二天就要被遣回家去。咱府上在京城也算了有頭有臉的,小姐出嫁的時候沒有百八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