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四處搜尋,生要見人,死要見屍,但只能明察暗訪,千萬不能鬧出極大聲勢,今日我們派十餘個殺手當街行兇,已經受到有心人的關注了,若是再讓別人知道,恐怕會對我們不利。”
“是!”張長天應了聲,抱了抱拳,便向外面行去,心裡也不是個滋味,想起蕭公子的為人,他就感到一陣內疚,只是公子那邊,權衡利弊之下,還是隻能委屈蕭公子了。
蕭文凌,你是大哥的心腹大患,既然大哥下不了這個手,我便來幫他一把吧,趙玉燕眼裡閃過了一道寒芒,想起十幾個莫名其妙身死的殺手,單憑這點,蕭文凌背後勢力便不簡單。
三日過去了,平時熱鬧的大宅卻是一片冷清,只有吳老頭一人在盡心盡力的澆灌果樹,崔依依與凝月兩位面帶憂色坐在大廳之內,這時二貴氣喘吁吁的跑了進來,二女眼睛一亮,正待開口想問,卻見二貴頹然的搖了搖頭。
崔依依心中一突,凝月的眼淚頓時就淌了下來,蕭公子已經失蹤了三日,杳無音訊,以前他可從未出現過這種狀況,這怎能叫大家不擔心。
不一會兒,風塵僕僕的李元天也走了進來,他身後跟著的是一個鬍子花白,頗具威嚴的老人,還有雙眼微紅,風華正茂的蕭夫人。
“怎麼回事?”老人瞪起了眼睛,整個房間裡的空氣像是凝結一般,壓的人喘不過氣來,二貴嚇的一哆嗦,連忙勾下頭去,李元天微微咳嗽了一聲,輕聲道:“前日少爺去了聚情樓,然後就失蹤了…”
“嗚…”蕭夫人眼淚又落了下來,凌兒從小痴呆,長大了好不容易如同脫胎換骨一般,也越來越有出息,可誰知這才得了一個來月,他便生死未知,她又如何不傷心?
“就這些?”老人的聲音不急不慢,淡淡不帶絲毫感情,可偏偏卻給人帶來一種凝重感。
二貴與李元天面面相覷,各自沉默不作聲,倒是崔依依驚訝的捂住小嘴,眼前這老人分明便是那日見的蕭丞相,難怪大哥哥這麼一聽到蕭丞相臉色便這麼古怪,原來他竟是蕭丞相的公子,真是奇怪了,像他這樣的豪門公子怎麼會隱姓埋名做一名商人呢?
“啪!”簫易聞將桌子拍的震天響,怒聲道:“好啊,你們跟了那逆子,便不認我這老爺是了吧,你們到底還要瞞我多久,咖啡,謎題,建築,聚情樓,好一個肖令文,他當真以為我不知道他是誰嗎?就他那點小伎倆還在他老子我這裡班門弄斧!”
四人噤若寒蟬,蕭丞相發起怒來,除了蕭文凌這個死不要臉的全當沒看見,多年的上位讓他養成一股高高在上的氣勢,不是誰都能承受的。
“老爺!”蕭夫人拉了拉簫易聞的袖子,輕聲道:“現在不是追究凌兒責任的時候,你快些派人手在全城找吧,凌兒他從小嬌生慣養,又沒出過家門,這京城又大,萬一他在外面出了什麼事該怎麼辦啊?”她這一說,眼淚又簌簌的掉了下來。
簫易聞臉色微微一變,拉著夫人的手道:“夫人,你先莫哭,那個臭小子也不知道從哪學來的東西,一張嘴皮子厲害無比,即使發生了什麼事,也能憑著那張嘴皮子獲救的。”
他這話既似說給夫人聽,又似說給自己聽,不過經他這麼一說,在場幾人心上大石總算放下了,想一想少爺那說死人不償命的嘴皮子,估計天底下想與他鬥智取勝的沒有幾個。
另一面,一間寬敞的房間內,一個留著八字鬍的中年人正在神態恭敬的站在一人身後,他不是別人,正是那日與蕭文凌有過一面之緣的徐若川。
他前面一人背對著他,看其輪廓,隱隱約約可以看出是位年輕的公子,只聽他輕輕問道:“你對那聚情樓的老闆有什麼看法?”
徐若川眸裡精光一閃,點點頭道:“是個人才,便是屬下也難以探透他的虛實,他說話常常故弄玄虛,轉移話題之快便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