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魚了,還不如早些回家休息,明天早上早點來,說不定就會有好運氣。
洞庭湖水師的艨戰船就這樣很順利地衝向了採石磯,這一次所使用的都是從吳越水師那邊繳獲的艨戰船,六郎讓鄭家兄弟掛著吳越水師的旗號,試圖以此來迷惑敵人,快速靠近而登陸成功。不過事情似乎沒有想象中的那麼順利,當五艘艨戰船就要接近江邊,直接衝上岸的時候,採石磯上的守軍突然射出弓弩,因為太過順利而放鬆警惕的洞庭湖水師士兵多人中箭,最後不得不撤了回來。
似乎吳越水師與吳越的軍隊之間有一些暗號,是用來聯絡與靠岸的,之前偷襲的五艘艨戰船不斷地看到對岸有守軍士兵在揮舞旗幟,可洞庭湖水師這邊卻不知道該如何回覆,最後才成了這個樣子。
既然偷襲失敗,那就只能強攻!那五艘撤回來的艨戰船六郎也不想責備,而是通告全軍:“傳令下去!有進無退,一個時辰內無法攻上採石,所有的戰船就會擱淺,到時候就算是遊也要游上去,我六郎將親自為眾人擂鼓!”說著,六郎就親自走到了戰鼓邊上,拿起了鼓錘,重重地敲響了進攻的命令。
十艘艨戰船向採石磯發起了進攻,對面江岸上的敵人已經被全部驚動了,就算他們這些人是老弱殘兵,但卻依舊佔據著地利上的優勢,他們有礁石可以掩護,有大量的弓弩可以使用,射出來的箭多如飛蝗,越是接近江岸,水下的暗礁就越是危險,戰船上計程車兵發箭反擊,絕大部分都被礁石與盾牌給擋住了。
艨戰船上中箭計程車兵很多,這十艘艨戰船上並不是所有人都是洞庭湖水師,儘量是登陸作戰,那麼戰船上最起碼有一半計程車兵
,因為之前火字營與精銳水師都有戰鬥過,因此這一次力是老馬頭的風字營,如今風字營的將士們正不斷地使用連環弩反擊江岸上的敵人,等待著戰船衝進淺灘處準備登陸。
也就在這個時候,江面突然再次颳起了東風,形勢開始不利於洞庭湖水師,東風一起,水流與風向都不利於戰船衝擊,戰船速度一慢下來,江岸上的敵人馬上就使用火箭,靠著東風的幫助江岸上的敵人能夠將箭射得更遠了,孟良在無奈之下,只能是下令強攻的十艘艨戰船撤回,在那種情況下改變船帆真的很危險,一個不小心就會被火箭點燃戰船。
六郎並不管戰局如何,他只要結果,因此他什麼都沒有多問,再進攻的十艘艨戰船撤回來後,他就不再敲打戰鼓,而是等待著新的戰船衝上去,那樣他就會繼續將戰鼓敲響,身邊的親兵遞上來了一碗熱水,讓六郎喝下恢復點力氣,這一次出征六郎可是連刁霖都沒帶在身邊。
六郎不問,孟良內心卻依舊著急,採石磯必須在最快的時間內攻下,否則太平府的援軍就會趕到,到時候將無法再進行強攻,孟良終於是忍不住在戰船上走來走去,必須要想出新的策略進行新一輪的攻擊。
其實之前的一次偷襲與一次強攻並不是沒有作用,白白犧牲。最起碼前兩次的偷襲與進攻,弄清楚了敵人兵力的分佈,弄清楚了靠近採石礬的水下暗礁,消耗了敵人的箭支與體力。現在就差一次成功的進攻,孟良很清楚,再一次的強攻必須要成功,已經沒有多少時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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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讓我去吧!艨戰船做掩護,主力用車舟攻擊,實在不行就游上去!”關鍵的時刻,焦贊主動請纓,這一戰必須要勝利,不然之前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威信就會全部丟失,洞庭湖水師將再次被陸軍的四個營看不起。
“俺也要去,剛好舒坦一下筋骨,水上水下俺不是你們水師的對手,可只要衝上岸,俺誰都不怕!”孟良終於是忍不住了,之前三個營都打過仗殺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