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他。
“行,婚紗我賠!”
“賠,那成,在這上面籤個字兒,證明你是這事件的責任人。”
啤酒肚愣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這女的真心想賠呢?這麼就解決了,皆大歡喜,畢竟他不想真的被扣上一個以權謀私的帽子,指不定哪天就翻了船。
元素不傻,這字兒能亂籤麼?一旦簽下去,是驢子是馬可就真由得他們去說了,哪裡還有翻案的餘地啊。
“籤什麼字兒?我現金賠償,我老公馬上就帶錢來。”執拗地杵在那兒,元素一動不動。這時候腦子沒想那麼多,就想拖時間,不說老公,人家能信你麼?
見她不肯簽字,那警察又兇狠起來,“想耍花招?沒那閒工夫和你耗,讓你老公直接到警局領人吧!”
“乾爹,把她帶走吧,這兒還要接著拍戲呢!”周秀一看半晌沒解決,插上嘴了,估計是想念著施霖盛那吻,還想再來大戰三合回合,NG五百回。
噢,乾爹!
元素總算明白了這層關係,可這麼一晃眼,這乾爹和乾女兒的關係也太不尋常了吧,哪兒有父女輩的感覺,說是小情兒或者還能讓人相信。
那啤酒肚被她鬧得煩了,不耐煩地催促:“你老公啥時候來?不行再給他打個電話。”
“會來的。”
這時候,周秀“蹬蹬蹬”踩著八寸的高跟鞋就上來了,“小X,我看你就是拖延時間,想找機會溜了不認帳吧?”
鄙夷地牽了牽嘴角,元素別個頭不理她,而顏色則是緩緩地伸出中指,惡劣地衝她一豎,小聲道:
“賤B。”
“說誰呢?”
周秀臉上青一紅白一陣的交替了幾秒,二話不說,上前就要摑顏色的耳光。
眼看顏色就要捱打,元素下意識地伸出手直接就甩了周秀一個耳光,她這突然出手,打得周秀有些措手不及,腦袋懵了一會才轉過頭來惡狠狠地瞪她。
她這一回過神,馬上就轉移了目標,第二個巴掌直接就衝著元素摑了過來。
哪容得她撒潑,元素抬手正要接下這降龍十八掌——
下一秒,眼前人影一晃,身體就被裹進了男人熟悉的懷抱。
然後,某暴君低沉磁性地聲音就在她的耳邊響起:“妞兒,這次乾的好,沒丟老子的臉,記住,以暴制暴才是王道。”
閉著眼埋進他懷裡,元素知道是她男人來了,給他面子,弱弱地抓著他胸前的衣襟,狀若受傷的小貓兒一般,嗯哼了兩聲。
這丫女人學壞了,其實她這動作這才是對周秀和那啤酒肚打擊報復最狠的一招,她這男人她太懂了,心裡明鏡兒似的知道他有本事收拾那幾個流氓警察。
她要不裝得委屈點,指不定他會為了顧及這樣那樣的面子,讓這幾個人渣再頂著人民公僕的帽子,繼續幹偷雞摸狗的勾當。
所以,她揪著男人的衣襟就不放,乍一看上去比竇娥還冤,比失聲痛哭還慘的隱忍般壓抑著,嗚咽著。
心裡腹誹,錢二爺,別怨我利用你老的剩餘價值,就當是為民除害了,指不定這樣一來,閻王爺他老人家的生死薄上,能給你多添十來年壽命呢。
“你,你,明明就是你打我!”那周秀捂住被元素抽過的臉頰,不敢置信,明明就是這個女人打了她,為什麼反過來,她比自己還哭得傷心?
真是太可惡了!
顏色搖了搖頭開始哀嘆這大明星的命運,錢傲來了,不用想也知道啥事兒都不用操心了,不過對於她這個姐妹兒,還是有些納悶的,別看她平時柔柔弱弱的,這身手,這武功,這速度,那是指哪打哪啊?
莫不是平日裡都跟著她男人學的這招式?
“嗚嗚,我不管了……乾爹……她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