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一句:
“曹璨,你他媽這一回國就鬧得驚天動地啊,在國外跟蠻子學得膽兒也肥了,敢動老子的人。”
“呵呵,這不是不知道麼,知道是你二爺的人,我哪敢啊。”
撇了撇嘴,黑衣美女曹璨輕笑,心下卻有些駭然,認識錢老二這廝多少年了,沒見他寶貝一個女人成這樣兒,幸好沒真咋樣兒,要不然……
一陣寒意!
輕咳了一聲,她掩藏起自己的心虛,笑著問:
“這些年,你們都還好麼?”
將元素抱了起來,護在懷裡,錢老二那聲音冷得跟餵了冰渣子似的:“託福,老子活得太滋潤了。”
揪著他的衣服,元素有些鬱結了。
形勢逆轉,這兩人還敘上舊了,這實在令她始料未及,氣得直想撞牆,二爺,你丫不給力啊,盼著你來報仇呢,你這是唱得哪一齣?
沒料到,錢傲只是吩咐人帶了顏色離開,便抱著元素頭也不回地往外走,末了只是丟下一句,“自求多福。”
可是,他連那個女人一根汗毛都沒動。
元素有些蒙了。
這還是錢二爺麼?剛才她話裡話外說得多硬茬,這女人做的事這麼可恨可惡,如果再晚一步,她和顏色的清白就毀了。
憑什麼?要就這麼放過她!
“錢傲~”元素不解,甚至有些失望。
“唉,小傻妞兒。”
錢老二輕嘆,一句小傻妞兒,道不盡的寵溺,擁緊了她,像捧著一塊世間獨一無二的珍寶。
他對自己好,元素明白。
可他為什麼沒有對這個女人做出這樣令人髮指的事兒有任何預想中的措施,這讓元素很不爽,非常的不爽,心剎時就冷了,猶如被最強勁的西伯利亞寒流給掃過一般。
在她想不明白的時候,錢老二已經抱著她穿過了雜物間那小門口,這時,抬眼一望,她就愣了。
忽沖沖趕來的白慕年腦門兒上還冒著汗,慌里慌張的樣子,太詭異了!
成熟斯文的白慕年,風度翩翩的白慕年,溫和厚重的白慕年,笑容俊逸的白慕年,為什麼臉上會出現那種茫茫然的神色?
難道歲月沉澱般的成熟穩重只是表象?這,撞鬼了?
瞧到他倆,白慕年微微頓足,蹙緊了眉頭:“沒事兒吧?”
說這話的時候,他的目光看著元素,所以元素搖了搖頭,然後,下一秒她就感覺到腰間的大手緊了又緊,似乎錢二爺很是不悅。
莫名其妙麼?!
“那就好。”白慕年微微點頭,目光微斂,與他倆錯身而過,挺拔的身子顯得有些沉寂,和往日的他相同的內斂,可卻有著不同的浮躁。
不對勁兒!
錢老二似乎不以為意,攬緊了她蹬蹬就下了樓。
不解地望著摟著自己的男人,卻見他唇角邊若隱若現的蕩著一抹笑意,笑得真是迷人,媽的,他高興個什麼勁兒?
是不是見到了那個女人,他才這麼開心?是哦,那可是個大美女!
心裡一旦產生了這種想法,就像是惡魔附了體,元素剎時就管不住自己的思想了,當然更管不住自己的嘴,那嘴裡直往外冒酸泡兒。
撇嘴,皺眉,吸鼻子,吃醋的三大症狀齊齊上陣,有人說,陷入愛情的女人智商為零,實際上,陷入愛情又吃上味兒的女人,那智商為負。
“錢傲,那個女人,是不是你的相好?”
相好?!
錢老二怔了半天才明白這妞兒的意思,猛地攬緊了她的腰身,低下頭就狠勁的親吻了下去,元素猝不及防,被他啃了一嘴,不甘心地掙扎了起來。
“臭流氓,你放開我……唔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