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最沒用的辦法。
因為陶子君鍥而不捨的填鴨式追問的潛力是無窮無盡的,她走近了幾步,坐在她床邊兒,拍了拍她的肩膀,語重心長:
“丫頭,一個女人的青春和情感都是有限的,你這樣全身心的放到他身上,看上去他寵你愛你,但是你想過沒有,你的未來是沒有任何保障的?”
智女莫若母,這女兒一如當年的自己,愛上,即無悔。
今兒的陶子君很是憂鬱,一系話說說停停,文藝風氾濫,連語氣裡都充滿了擔擾的哽咽聲。
元素駭了一跳,睜開眼,抬起頭,坐起來,掰開她媽捂臉的手。
果然,媽媽的眼圈兒紅紅的。
咧著嘴,她安慰地笑著伸手懷住母親瘦削的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