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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以為這倆傲嬌千金就是沒事兒幹找找她的毛茬兒,哪知道,見她要走,這兩個瘋女人突然像打了雞血似的一人抓過一瓶桌面兒上的飲料,擰開蓋兒就往她身上灑……
這下,徹底惹毛了元素,這不是明顯欺人太甚麼?
咬著牙齒,她氣得牙根兒癢癢,條件反射地伸出手抓住其中一瓶作惡的飲料瓶就反擊,一時間,三個人互相抓扯著,像小孩子打水槍似的,爭先恐先往對方身上灑飲料。
直到瓶子空了,三個人才終於都氣喘吁吁地住了手,各自狼狽的瞧著自己身上糟糕透頂的樣子,欲哭無淚。
元素以一抵二,完勝。
戰況很精彩,結果很慘淡,沒有一個人能幸虧,渾身各處,全都黏糊糊的溼透了一大片兒,
元素那個氣結啊,這都叫個什麼事兒,丫的跑別人婚禮上來撒潑?不由地怒罵:“你倆沒事兒幹去洗煤唄?真是沒事兒找事兒。”
“對待賤人就得使賤招。”許亦馨拍打著自己的衣服,估計是被顏色和徐豐的重修舊好氣得不輕,嘴裡叫囂著,比白慕雅還得勁兒。
反唇相譏誰不會?
元素冷笑:“說得對,賤人才使賤招。”
這話回得精彩絕倫,許亦馨瞬間臉就漲得通紅:“你個小賤人!”
“瞧瞧你自己,真幼稚,我是瘋子,也不要你!”
怎麼不中怎麼說,元素原就是個舌頭淬了毒,何況是這樣的情形下?看到自己**的禮服,兩隻眼睛都差點兒冒出火來了。
忽地想到了剛才那莫名其妙的紙條,她覺得有些玄幻了,是哪路神仙這麼能未卜先知?連衣服都替她準備好了?
不管了,婚宴就快開始了,她穿成這樣不是給她家二爺丟人麼?
於是,她不再和這兩個傲嬌千金糾纏,順手抓過桌面兒上那個禮盒,毫不客氣地諷刺了一句:
“這種三歲小孩兒玩的把戲,虧你們想得出來,白白降低了名門千金的格調!”
說完,也不等她倆反應,頭也不回的從邊上繞過,避開人群找地方換衣服去,旁邊看熱鬧看得目瞪口呆的那個穿制服的女侍趕緊跟了上去:
“元小姐,我帶你去更衣!”
“謝謝!”
她笑著點了點頭,沒有注意到她身後——
白慕雅褪去了剛才的慍怒,換上了一副傲然的表情,惡狠狠地瞧著她的背影。
元素,就憑你這樣的女人,也想霸佔二哥?你配麼?讓你得瑟這一會兒,走著瞧吧,咱倆看看究竟誰才能笑到最後,為了二哥,我永遠不會放棄收拾你這個小賤人。
彷彿看到了勝利曙光似的,她拍了拍氣綠了臉的許亦馨的肩膀,笑得詭譎異常:“好啦,戲演完了,咱倆也去換衣服吧~但願你表姐這招兒好使。”
聽到這話,委屈萬分的許亦馨似乎還有些不甘心,又氣又恨地揮了揮拳頭:“好,走吧,小三是不會有好結果的。”
勝利的擊掌,兩人相攜著往樓上而去。
婚宴廳不遠處的另一個角落裡,坐著一臉冷漠的曹璨,她靜靜地注視著這一幕,臉上露出一個輕漠的笑容來。
這真是一出好戲啊!
狗咬狗,一嘴毛。這些女人的智商怎麼都這麼低呢?有的輕輕攛掇就好使,有的略一使詐就輕信。
不同的過程,她,她們都有相同的結果。
等著瞧吧,我親愛的表妹兒,我等這一刻等了五年了,想不到你腦子還是這麼傻,只不過,上次你的惡作劇害的是我的愛情,而這一次,既幫我收拾了情敵,更能害得自己身敗名裂。
表妹兒啊,別怪我,我只是想讓你嚐嚐我當年受的苦楚。
至於小雅,你自己撞到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