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變得越加僵硬,手上用力想要推開他伸過來的魔爪。
“變態!”
不顧她的掙扎,錢傲沒費多大力氣,就把她雙手雙腿壓制住,三下五除二將她褲子剝了個乾淨,元素咬牙切齒的怒吼:
“姓錢的,你怎麼這麼變態,你不得好死。”
熟悉的清涼觸感傳來,元素臉羞得通紅,他怎麼可以,怎麼可以給那兒抹藥,這種事明明可以自己做的,怎麼能讓一個男人來做,遂更加用力的扭動起來。
“老實點!老子對病秧子沒性趣!”
仔仔細細地把從小姨那拿的藥膏給她塗抹上,還得經受住身體**的折磨,這滋味可真是不太好受,讓錢傲覺得自己都快成柳下惠了!
好不容易弄完,把褲子給她穿上,錢傲他已經是滿天大汗,像剛蒸過桑拿一般,他媽的,能看不能吃,真是折煞了人。
卻見女人將頭捂在被子裡,半天不吭聲。
“喂!妞兒。”
還是不吭聲……
錢傲皺眉,這小性子還真軸,隨她去吧。
拉過床邊的椅子,點燃一根菸,女人還沒動靜。
搖搖頭,拿過電視遙控器——
掛牆電視機裡悅耳動聽的女聲傳來:
……今日上午,H市國土資源局常務副局長郝靖因涉嫌濫用職權罪、受賄罪被雙規。據悉其落馬與“江邊一號”工程規劃有關……案件正在進一步審理當中……
郝靖?此郝靖可是彼郝靖?
這下元素捂不住了,暫時忘記了剛才那難堪的一幕,探出頭來望著錢傲,眸光中滿是詢問。
“對,你沒聽錯。”見她疑惑,錢傲乾脆直接回答,“惹到老子的人,不會有好下場。”
可是他們不是朋友麼?他為什麼要這樣做?
元素當然不會自作多情到以為錢傲是為了她,這其中牽扯到的自然是男人之間的經濟利益。
算了,他們的事,與自己無關,還是少知道為好,蛇鼠一窩,狗咬狗,一嘴毛罷了。
索性又閉上眼裝睡,因為她實在不知道如何睜著眼和這個男人相處。說他壞吧,他又多次幫他,說他不壞吧,可做得事,又沒一件靠譜兒的。
還好,明天一過,橋歸橋,路歸路,永遠不會再有交聚。
可能因為迷幻藥的關係,這一下午元素就是睡睡醒醒,醒醒睡睡。到了晚飯時,仍是隻喝了一碗稀粥,就再也吃不下其它食物了。
四月的天,娃娃的臉,說變就變。
半夜時分,突然狂風大作,下起雨來,窗戶被風吹得呯呯作響將元素驚醒過來。
這才後知後覺地發現被人從身後抱在懷裡,不過卻沒有太過吃驚,除了姓錢的,還能有誰。
這可是醫院,是病房,還是病床。
“你怎麼跑到我床上來了?”
她試著掙脫他的懷抱,可是男人的手卻箍得緊緊地,“什麼床是你的?連你都是老子的。”
元素不傻,自然知道這個男人是什麼樣的稀有物種,和他理論純粹是自討苦吃,錢二爺永遠都是對的。
“你……想幹嘛?”
“妞兒,你是不是特想我乾點嘛?”錢傲壞笑一聲,往她耳邊痞痞地吹氣,接著翻身上來就把她壓在自個身下,迷戀地親吻她雪白的頸窩,一雙大手熟練地在她身上愛撫。
和她在一起,他覺得自己變得不像自己了,只想高唱餓娘傳說,可是,她身上的傷……一想到這,他真想狠狠給自己一個耳光,傻不拉嘰的,怎麼能一次就用壞了呢。
將她的身子扳過來面對自己,懷裡的女人在微微顫抖,但卻沒有如往常般抗拒,蜷曲的身子像個大弓,敏銳地捕捉她的情緒,這女人明明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