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不讓人送,出了酒吧,上車一踩油門兒就跑了!
生拉活扯都沒用,眼看著布加迪歪歪斜斜的一溜眼沒了影兒,這下急死了他們仨。
白慕年和徐豐都喝了酒,幸好顏色沒喝酒,載上這倆男人就跟著車屁股追了過去!
……
布加迪飛馳在J市的公路上,迎著風,車窗外暴雨如注。
錢傲覺得自個腦袋清醒了不少,他不知道喝了多少酒,他並不是一個喜歡洶酒的人,可要今晚,要是不借酒消愁,壓根兒沒法兒擋住那火。
心酸,憋屈得要命。
煩躁地解開領口,眼瞅著入了夜,下了雨,車輛鬆散了不少,J市的老大難問題沒出現,這車是不堵了,可他媽堵的是心。
開著車,他不知道往哪去,就那麼在路上兜兜轉轉著,掏出根兒點著了,叼在嘴上,看不清道路,也看不清紅燈綠燈,就那麼隨意所欲的晃悠著。
望著長長的道理,他失神了,究竟是啥時候發展到現在這樣的呢?在意這個女人,在意的範圍不斷擴大,擴大到,在意她的衣食住行,在意她的所想所思,在意她對自己的看法。
而這些,都是他錢老二以前最最嗤之以鼻的東西,最瞧不上的男人乾的事兒,如果是惡有惡報,老天終於派了天使來收拾他了。
在他的生命裡,這是唯一僅存的一個有那麼狂熱感覺的女人。
想到這兒,他後悔死了。
如果他有預知後事的能力,早知道會遇到這麼個讓他牽腸掛肚的女人,那麼,那麼他以前就不那麼混帳,不那麼愛玩,或者乾脆守身如玉,把第一次都留給她,從開始到結束,就她一個女人。
那麼這樣,自己在她心裡的看法兒,是不是會好一點?不會是她口中的禽獸?
可是,發生過的事,他想悔過也來不及了,事到如今,他也沒多大奢求,唯一的念想就是:她稀不稀罕自己,沒關係,只要她能站在那裡,願意讓他去稀罕她,給他機會表現,就成!
越想,錢老二那顆心越飄渺。
以前以為自己擁有了全世界,現在開啟手心,才發現,其實什麼都是空的,錢財,地位,身份,全他媽沒用……他,其實一無所有!
也許是真喝多了酒,他這會兒腦袋裡全是泛著酸的文藝詞語,換著法兒地襲擊他的大腦神經,不管他的理智怎麼掙扎都沒用。
爺們兒,錢老二覺得自個壓根兒就不是個爺們兒了。
怎麼就能那麼黏糊一個女人,那麼沒出息地去唸著一個女人。
他喝高了,真高了!
因為他腦袋裡已經滋生出了一副其樂融融的畫面,畫面裡是牽著孩子的他和他妞兒,一個男孩長得像他,一個女孩兒像她,他們是一家人……
就單純只是想想,他就覺得掏心窩子的暖,打心底裡感覺到滿足。
可他偏偏該死的知道,他那個女人,太軸了!太他媽軸了!
急,氣,悶,怨,火!
幾種情緒渲染之下,錢老二和他的布加迪瘋了一般,在路上狂飆著,最後,他幾乎把整個腦袋都搭到了方向盤上,完全不看前面的路了……
接著……
‘轟’的一聲巨響,那車直直從主幹道上滑了出去,直接撞到了路邊的隔離帶上……
……
接到顏色電話的時候,元素已經躺在床上夢見周公幾多回了,她迷迷糊糊地接通了電話。
“小圓子,你家錢老二不見了!”
不見了?
她完全沒明白過來這話啥意思,她好端端的一個大活人,還能走丟了不成?
不等她問,顏色就在那邊大呼小叫的吼,這丫的喝多了酒,開著車在路上狂飆,他們仨追了老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