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壓根兒就沒有未來啊,指不定我哪天腦袋抽風又跑了,你想想自個兒不是虧大發了麼?”
徐豐眉頭一蹙:“媳婦兒,相信我,我早晚能讓父母接受你的。”
說著,他伸手將她拉了過來,坐在自己的腿上,低下頭去親了她的嘴唇,“我知道,你受委屈了。”
抬起頭望著眼前的男人,顏色難得這麼認真:
“你知道個屁哦?我感覺自己特像菜市上等待挑選的大白菜兒,被人挑肥撿瘦,末了還不要。”
將放在她腰間的手緊了緊,徐豐不知道該怎麼安撫她了,只能一句一句的道著歉,有時候,他真覺得自己在這個問題上太懦弱。
可他是徐家獨子,家裡人打小兒縱容著他,寵著他,如果真讓他跟家裡徹底鬧崩,他還是做不到,那樣太不孝了。
想想,他有些痛恨自己了。
“顏顏,對不起,但是……給我時間,好麼?”
“好個屁。”勾著他的脖子,顏色使勁兒在他嘴巴上咬了一口,“在我沒有找到新的目標之前,將就用著你,如果姐找到優質男,你千萬別攔我道兒啊!”
這話說得——
身子瞬時一僵,徐豐扣緊她的下巴,就吻上了她的唇,那舌頭直往口腔裡攪和,力道大得驚人,絕對可以和吞噬相比較。
這哪裡是接吻啊,分明就是吃人。
直到她翻著眼仁兒,差點就要雙腿兒一蹬,氣絕身亡了,他才放開了他,抬起頭來,咬牙切齒地怒斥了一句。
“真是個小畜生,沒良心的。”
大口喘著氣兒,顏色的眼睛瞪得老大了:“老孃……老孃……差點被你親死!我!我!X死你個王八蛋!”
看著懷中氣得小臉兒通紅,快要喘不過氣的小女人,徐豐心軟了,撈起她的下巴,又啄了又啄,微笑起來:
“顏顏,我該拿你怎麼辦?”
“涼拌。”
沒好氣兒的瞪了他一眼,就聽到自個兒的電話響了。
趕緊從他懷裡爬起來,抓過手機看了一眼兒號碼就笑兮兮地接了起來。
“媽,你找我?”
那頭一陣嘲雜聲,然後——
只見她呼吸一窒,拿在手上的手機‘叭’地一聲就掉地上了。
電話是她媽媽醫院的同事,一個叫徐小靖的女醫生打來的,就在十分鐘之前,她媽媽突發心梗陷入昏厥,情況很危險……
媽媽?!
……萬能分割線……
錢老二從帝宮回到醫院的時候,就見到元素的病房門虛弱著。
深吸了一口夾在手裡的煙,然後摁滅在菸灰缸裡,他才推開門兒走了進去。
瞥了一眼兒躺倒在床上的女人,長髮低垂,手臂枕頭,眼望天花板,眉頭都擰在了一起,一看就是滿懷心事的樣子。
樣子看上去極柔,猶如一縷柔得握不住的輕煙一般。
這女人!
柔裡帶剛,極致的嫵媚,完全就是像他這種純爺們的毒藥。
不過幾個小時不見,就這麼看著她,他就有一種全身緊繃的感覺,口乾舌燥的,就連心思都空落落的了,一顆心全系在她的身上。
清了清嗓子,他輕聲呼喚:“妞兒,我回來了……”
可,女人壓根兒沒反應。
他大步一邁挪到她面前,她還是沒反應。
他不悅地瞟了她一眼,又喚了幾聲兒,她的視線仍舊沒有移動的跡象。
太無視他的存在了。
憂傷地看著她,錢老二手下沒客氣,直接就將她的腦袋掰了過來。
“妞兒,嘛呢?”
回過神來,元素訕訕地問:“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