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顏色都沒給他個好臉色瞧,但很奇怪的是她好像轉了性子似的,沒有跟他來硬的,而是軟處理他,甚至晚飯的時候,還很給面子的吃光光了他做的飯菜。
有異必有妖,如此一來,徐豐更是嚇得漏氣兒了。
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媳婦兒啊,你咋不來個乾脆的啊。
直到上床睡覺之前,徐豐還沒琢磨出個辦法來,要說他平日裡不是這麼笨的男人,但不知道為什麼,在顏色面前腦子怎麼都不好使,大概是這東西也傳染,他媳婦兒太笨了,相處的時間長了,他就被悲催的傳染了。
不行,得主動出擊。
一回臥室,他立馬避重就輕,捨身取義地討好起他媳婦兒來,臉上笑得跟開了朵花兒似的,“媳婦兒,今兒在一號公館,你那表現太讚了,嘖嘖嘖……你男人活了這麼大歲數,就沒見過哪個女的有你這麼英姿颯爽了,橫刀立馬,人擋殺人,佛擋殺佛……哎喲,媳婦兒,你老牛逼了……”
唔,這噁心勁兒。
眼睛裡冒著星星,他那表情配上那討好賣乖的語言,都快把顏色當神來崇拜了。
其實吧,看著這丫子挺屈的,但感情的事兒,就如同周諭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人家小兩口兒這可是情趣兒。
隨著他語言和動作往縱深發展,顏色身上抖了一抖,雞皮疙瘩也隨之掉了一地,臉色終於從偽裝的平靜轉換成詭異。
事實上,並非是她平靜,而是鬧騰得累了,這時候處於休戰狀態。
這會兒見他說得這麼真誠,不由猜想,難道,自己真有這麼厲害?
媳婦兒被他說得一頭霧水,徐豐心想有勁兒啊,不管那麼多了,錢老二的話有時候挺有道理的,第一種方案打死他都不敢實施,第二種到是可以一試……
於是,伸出手一把將她摟在懷裡,嘴湊上去就親嘴兒,憑她怎麼掙扎都不放手,反而越抱越緊,喘著氣兒地哄:“媳婦兒,我錯了,你原諒我吧,我,我想,我想——行不行?”
想?想什麼?還敢起這事兒!
輕哼一聲,這男人怎麼力氣這麼大,顏色掙扎不開索性就放棄了。
唇角微微上揚,她突然收斂起怒意,出其不意地對著他笑了笑,意味深長地問:“想什麼,想幹那事兒了?”
顏色是個長得甜美的姑娘,不發脾氣還笑容可掬的樣子,立馬就將徐豐迷得暈乎了,認真的點了點頭,然後將頭擱在她頭頂上:“媳婦兒……你給我立那規矩太狠了,一週一次都快把我憋瘋了。”
抬起頭看著他,顏色突然詭異地一笑:“沒問題啊,有種你就上!”
嚥了咽口水,換以往徐豐聽到這話兒是絕對不敢冒犯的,可今天被錢老二給刺激到了,猶豫啊猶豫!
憑什麼人錢老二就把女人弄得服服貼貼的?到了自己這兒,除了額定的次數外,要想超標還得打申請等審批……媽的,自己怎麼混到這份兒上了?
低下頭瞧了瞧她笑得那個得意勁兒,他咬了咬牙,捏了捏她的腰,“媳婦兒,此話當真?可不許生氣……”
“當然當真。”
“不許生氣?”
“哼!有沒有種在你,生不生氣在我……還講條件呢?”
深深吸了一口氣,徐豐今兒準備豁出去了,一手鉗制住他媳婦兒就往床上按,上下其手的刺撓她,不給她一點兒反抗的機會。
當然,顏色也不客氣地回擊,又抓又撓,反抗與抓捕。
於是乎,這倆寶就在床上打起來了……
你來我往,忽上忽下,一會九陰白骨爪,一會降龍十八掌,忽而白骨練爪,忽而飛龍在天。
高手過招,比得就是快、狠、準,戰況那叫一個慘烈,就連衣服都打飛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