備了上等的滋補品,叫晚些了給太子妃送去。
而紗帳內,兩人相對而坐,身著整齊。
“你說……雲清把李尋給藏起來了?”黎元佩看著門如瑩的眼睛,這個訊息著實叫他震驚。“林雲清怎麼會……”
“他畢竟流著我們門家的血,大智若愚,他並不是不會,不是擔不起,而是他根本就沒有經歷。”門如瑩從來不避諱說林雲清,她才不是門蕭,會為著一個族譜上的姓名而氣的吐血。“我二哥他說,李尋很好。”
“二哥?”縱然黎元佩早就知曉林雲清的身世,但在這個時候驟然在門如瑩的嘴裡聽到這個稱呼,還是覺得有些訝然和刺耳。“怎麼?你竟肯承認?”
“自然要承認。”門如瑩淡笑。“其實他不是一個不能提起的人,我們自小就知道他的存在。”
“能救救他嗎?”黎元佩現在被拘禁,他什麼都不能做什麼都不能說,雖然他能知道訊息,但他卻無能為力。“他被門蕭抓住了是不是?現在正在回平肖盛京的路上是不是?”
門如瑩見黎元佩提起林雲清就是這樣焦急震怒,不由得開始搖頭。“縱使林雲清與你有天大的關係,你若作為帝王,不應該為著一個他而沒了氣概!”
“他回來就必死。”黎元佩不是不知道林雲清的歸來意味著什麼,門蕭都做到這一步他不會猜不出來他的用意。“有沒有辦法救他?”
“我們沒有。”門如瑩搖搖頭。“但是,他自己有。”
“他自己能有什麼辦法?”黎元佩搖搖頭不信,林雲清不是那種能就自己命的人。
“一定有,只是不知道……他想不想的起來。”
雖然靈非城離平肖盛京不算遠,但是一路上拖拖踏踏下來,進城時天色已經開始泛黑了。應著門蕭的意思,林雲清的囚車在進了平肖盛京以後就被罩子罩住,他看不見外邊熙熙攘攘的人群和燈紅酒綠的花花世界,當然外邊的人也不會看見這囚車裡拉著的,聽說是與太子爺歡。好
的人。
裡邊的人很好奇外邊,當然外邊的人更好奇裡面。
只可惜,門蕭留給他們的,俱是懸念。
能將林雲清帶回來的門蕭,本身就是大功一件,所以剛在平肖盛京歇腳,門蕭就急急換了朝服進宮去覲見王上,交差覆命,稟明事由。
“這林雲清就是太子殿那晚留宿的男子,太子殿下是否清白,還是隻能從他的身上下手。”門蕭站在殿前,微微低頭,說。
王上面前壘著厚厚的摺子,皆是要他考慮重新冊立太子的。他順從不是,駁回也不是,正在為難。忽聞門蕭說將太子那晚的人抓了回來,不由得又有點精神,其實他做為父王,也是不願相信他最喜歡的兒子居然是這幅模樣。“確實是他麼?”
“毫無疑問。”
“這……”王上頓頓著看門蕭,總覺得哪裡不對勁,思慮良久後才恍然大悟地抬頭,說。“朕不是叫你去找李尋麼?”
“林雲清相較於李尋更加重要。”門蕭趕緊下跪行禮。“請王上恕微臣自作主張之罪!”
“快起。”王上有些讚許的看著門蕭,慢慢地點頭。“還是你,最能懂得去幫太子,要解除太子的危機,現下里,李尋還真的不是最重要的。”
“門家誓死擁護王上、太子。”門蕭沒有起身,依舊跪在那,大聲而堅定地喊著。他的眼直直地盯著地上的花紋,面無表情。
“明日早朝,眾大臣皆在之時,將那什麼清帶上來,此事關係到國本,定要給大臣們一個心安。若太子果真與他同流合汙,那朕絕不會心慈手軟。若太子沒有,朕也好向天下眾人交代!”
“王上息怒!”門蕭起身,看著面前的王,他在笑。“此事定能為太子……平反昭雪。”
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