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燒在嬰兒手臂粗的蓮花臺裡的燭火,明亮如寶石。
她的聲音很小,細若蚊吟。
凌峰陡然間心跳加快,腦子裡嗡嗡作響,以為自己聽錯了。
徐璐又抓著他的衣襟,又低聲地說了句&ldo;可以試試。&rdo;
凌峰用力地箍住她的身子,恨不得把她嵌入自己的身體裡,讓她變為自己身體裡的一部份。
……
徐璐說的那個方式,這在絕大部分人眼裡是一個不可思議的行房方式。更不不會用於嫡妻上頭,這個男人當然會舒服到骨子裡,但女人通常都會很不舒服的,尤其她又是嫡妻的身份。
徐璐被他的力道勒得喘不過氣來,只覺骨頭都要被勒斷,但見他如此喜悅,又有些不捨,只好咬牙承受。
良久,凌峰才從激動中回過神來,這才發現妻子被自己箍得快要斷氣,趕緊放開她,&ldo;沒弄痛你吧?&rdo;
徐璐搖了搖頭,她都習以為常了。這男人一旦激動起來,就會控制不住力道,身上每回都要被他弄得青上幾天。雖然很痛,不過她已經習慣了。
外頭寒冷如冰,屋頭燒有地龍,也並不寒冷,行房再是舒服不過了。但徐璐卻是滿頭大汗。
那是疼得。
凌峰想起來,都覺得不可思議,自己真是頭野獸。
剛才完事後,她就哆嗦著雙腿去了淨房,呆了好半天才出來。
凌峰憐惜地把她抱到自己面前。
徐璐說:&ldo;別碰我,好痛。&rdo;
看她蒼白的臉兒,凌峰很是愧疚心疼:&ldo;現在還疼麼?&rdo;
&ldo;疼,像拿刀子劇似的。&rdo;徐璐淚眼汪汪地說著,實在難以相信,那些免子相公們是怎麼忍受的。
&ldo;我給你上些藥。&rdo;
徐璐趕緊說不用,剛才確實疼,不過現在已經好多了。
凌峰就抱著她,親了她的臉蛋,給她掖了被子,&ldo;睡吧。&rdo;
徐璐把頭埋入他的胸膛。
……
因團哥兒已能變出雙腿,所以凌寬夫婦包括徐璐在內,都一致決定把團哥兒的周歲禮辦得隆重熱鬧。
凌家本家族人也有不少嬸娘嫂子們前來幫忙,也送了不少禮物。並問徐璐是否有需要幫忙的。
凌寬是凌家族長,凌峰是淩氏宗子,身為嫡長子的團哥兒,不出意外,肯定就是凌家將來的宗子。
先前團哥兒那副人首蛇身的模樣,族人雖面上不說什麼,實則私下也暗自擔憂著。
如今團哥兒總算恢復了人身模樣,長房後繼有人,自然是件大喜事。
這不,團哥兒的周歲禮,族人們也都派了各自的老孃或妻子前來幫忙湊份子,表示對長房友善的態度。
一個家族的傳承,除了子嗣外,也離不得族人的向心力。對於這些族祖母族嬸娘族嫂子,族妹們釋放出的善意,徐璐來者不拒,當仁不讓地給了些不大不小的差事。
有了族人的幫助,徐璐的活兒就更加輕鬆了。到了團哥兒抓周這一日,徐璐不用再親力親為,剛好騰出手來,招待一些特殊的客人。
今日前來的客人,除了凌家的姻親好友,門生故舊,凌峰的狐朋狗友,各世家夫人、子弟外,還有不少朝中同僚,好些徐璐從未打過交道的一群人。
這些人有的不請自來,自然就稱得上特殊客人了。
四眼井衚衕的張太太也攜著兩個媳婦並張小姐來了。
以前凌家與張家雖有交集,卻並無往來,這回張家主動登門,顯然已是認可了徐珏這個女婿,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