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麼,她的意思是不是說,他今晚可以……
才剛剛這樣一想,元業辰頓時暗叫一聲不好,隨即伸手推開了幾乎與他面對面貼著的蘇盼月。
雖然他現在的確並沒有強烈想要的想法,但果然還是不要往那方面去想的比較好,否則本就沒有得到紓解的念頭會很快就又再冒出來。
看著元業辰突然推開自己的舉動,蘇盼月突然不懷好意地笑了起來,“看來,某人也沒有自己說的那麼冷靜嘛?”
“既然知道,就不要再刻意挑|逗我。”被蘇盼月發覺自己的狀態,元業辰倒也沒有辯解,反而大方承認了。
“有嗎?我可是什麼都還沒有做。”
“還?”抓住了蘇盼月用語中的某個關鍵詞,元業辰危險地眯起了眼睛。警告道,“你最好還是不要試探的好,我可不敢保證自己會停得下來。”
雖然嘴上說著“不敢保證自己會停下來”,但其實元業辰心裡明白。如果蘇盼月真的做了什麼,他不是不敢保證會停下而是絕對不可能會停下。
雖然他也很期待蘇盼月能夠做點什麼,但如果蘇盼月只是因為剛剛他說的話而在同他賭氣較真的話,萬一到時候他真的忍不住做了什麼而惹得蘇盼月再次生氣,那可就麻煩了。
所以,元業辰一方面是期待著蘇盼月能過做點什麼,另一方面又擔心蘇盼月真的會做出什麼。
不過,對面的蘇盼月並沒有給時間讓元業辰理清自己究竟是希望她做點什麼還是不希望她做點什麼就直接採取了行動。
在元業辰驚訝的目光中,蘇盼月直直地吻上了元業辰的唇。
雖然對於親吻,蘇盼月並不算毫無任何經驗。但每次都是元業辰主動的,像這樣自己掌握主控權的親吻,蘇盼月還是第一次,唇齒間的廝磨有著無法避免的青澀。
但這樣的青澀反而愈發刺激了元業辰的神經,他幾乎是身體一顫。然後整個血液就沸騰起來。
該死的,她竟然還真的做了。元業辰在心裡怒罵道。但雙手卻毫無任何猶豫地一把抱住了蘇盼月,一手摟腰一手按住蘇盼月的後腦勺,主動加深了蘇盼月那個只停留在雙唇上的吻。
完全是一觸即發,火熱的舌帶著幾許急躁猛地就闖入了蘇盼月的口中,搜刮著一切。
就像一條永遠沒有饜足的蛇,直到察覺到蘇盼月呼吸不順他才終於放開。
兩人都有些氣喘吁吁。元業辰將頭抵靠在蘇盼月的額頭上,低聲咒罵道:“該死的,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我不會放過你的。”
“我知道。”蘇盼月小聲道。
她當然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其實,剛剛在元業辰問她是不是可以的時候,她心裡的答案是肯定的。
只不過因為第一次那不好的回憶給蘇盼月留下了太深刻的印象,所以讓她遲疑了下回答。而身體的顫抖也並不是因為她自己內心感到害怕。而是身體記起了那天的痛楚而自動做出的條件反射。
正當她好不容易調整好自己的情緒,想要給出自己的回答時,誰知道元業辰卻先放棄了繼續等待她的答案。
雖然中間的談話是一個小插曲,但蘇盼月依舊還是想要讓元業辰明白她的心意,所以她才會在剛剛元業辰說出“不用衝冷水”的時候故意發難。然後用這樣的動作來告訴他,她其實是願意的。
如果不是已經做好了準備將自己完全地交給元業辰,她又怎麼可能愚蠢地在元業辰才剛剛降下欲|火的狀態下就跑去引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