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之意。
“剛才我要你睡在我的身側,就是方便你動手,唉!真是可惜了,錯失囉!”他邪謔一笑。
慕容菱大吃一驚,愕然地瞧著他,然後啞聲問道:“這麼說……你……你早就知道我想殺你?”
藍昊用力將她往自己身上一拉,緊貼著她那張泛白的臉蛋說道:“我不但知道你要殺我,還知道你是個女人!”說完,他猛力一扯,撕開了她的衣裳,露出被白布條緊束起的胸部!
“啊!放開我!”慕容菱拚命掙扎。
“呵呵!怎麼?想裝貞節烈女?”藍昊冷言冷語的。
“哼!要殺要剮隨便你,但休想碰我一根寒毛!”慕容菱大膽對視他的眼,已經做好一死的打算。
“你是想死囉?”一寸寸地欺近她,他深沉的表情、語調帶著威脅。
“你動手吧!”她閉上眼睛。
“真的要我動手?不過……因為我疼你,不捨得讓你一個人死,可是會找人來陪葬的。”他狹長的眸子掠過一抹邪肆笑痕。
“你的意思是……”慕容菱張開眼睛,提防地看著他。
“知道一個叫做尤信的男人吧?”突然,他抬起眼,寒光迸射的眼眸底掠過一絲冷沁光影。
“尤信!你把他怎麼了?”再也不能假裝無所謂,慕容菱忽地軟下身段,語氣中有著說不出的急切。
“這麼緊張啊?”他故意吊她胃口。
“你快說!”她的胸口莫名湧塞著一股沉重緊張的壓力,這種感覺當真要比死還難過啊!
“他很好,如果你希望他成為你的‘陪葬’,你儘可以找死去。”他刻意加強“陪葬”兩個字。
“你……你好狠!”她怒視著一臉笑意的他。
“狠?我在你心目中原來是這樣的啊!狠!”他緊抓住她的下巴,逼著她對著他的臉。
“既然你知道尤信,就應該知道我是誰了!”慕容菱深吸了一口氣。
“本來不確定,現在我確定了。”他很早就懷疑過她是女兒身了,遇上尤信後,便聯想到她的身分。
“那你也應該知道我是為了整個慕容山莊百餘人的性命報仇囉?”既然已被揭穿身分,她就不想再逃避了。
“你憑什麼報仇?”他亦不退讓的逼近她。
“你命人殺了我爹孃,我為何不能報仇?”慕容菱流下眼淚,沒想到他竟然沒有絲毫悔意。
“你爹勾結敵國你知道嗎?”他眯起眸子瞪著她。
“你胡說!他是受奸臣所害!”她激動地反駁。
“你有證據他是被害的?”藍昊貼近她的眼,用著極為陰沉的音調反問著一臉怔忡的她。
“我?”她是怎麼了,為何會因為他的一句話就懷疑起自己的父親?
“沒話可說了是不是?我可不是在說慕容烈的壞話,他為官不清廉,還拿我國機密通敵,你想我能不重懲嗎?”說著,他竟在她毫無心理準備之下,將她背後的兜衣繫繩給解了,讓她想閃躲都來不及!
“別看!你好過分!”她一隻手被他緊緊拽住,只剩下一隻手可以遮住胸部,無奈又遮不住。
“這麼麻煩做什麼?遮半天不也挺辛苦的。”他漾出一抹淺笑,接著竟抓住她一對手腕,往兩旁一拉,讓她豐腴的渾圓呈現在他眼前。
慕容菱淚盈於睫,此刻的她只想死,死了就一了百了,就不會再被他那邪惡的眼神給侮辱了。
“放開我!”她大聲嚷道。
“嘖嘖!你習過武?”他肆笑地問道。
“這與你無關!”她別開臉。
“可悲的是你的武學太淺,很容易露餡。”他猛然翻開她的手掌。“你說你家中務農,可瞧瞧你的手心,滑嫩細白,唯一長繭之處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