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也是相同呢?
似乎看出了他的疑惑,蕪鳴壓低聲音,輕聲道:“沒覺得麼,前兩次這位嵩山派的唐少俠贏的有些詭異。”
“我自然發現了,但是這次對面的是林天梟。”秦莫承記得,雪涯曾說林天梟這個人很不一般。
蕪鳴搖搖頭,笑道:“林天梟固然不一般,然而幕後操縱的這位高人只怕更不一般。”
“幕後操縱這幾場比試的勝負?”儘管秦莫承已經幾乎肯定了,但依然覺得在這眾目睽睽之下能夠瞞過這麼多人的耳目來使得唐逸簫連贏兩場比武,只能說明這背後的高人比在場的所有人都高明。
“你只管看著吧。”蕪鳴指了指擂臺,臺上林天梟已佔上風,勝負幾乎只在頃刻間,然而卻不知怎地,林天梟的面前似乎有一塊無形的屏障一般,招式硬是攻不出去,就這麼緩得一緩,唐亦簫的劍光已至面前。
那一刻,不止在場所有人譁然,便是林天梟也立刻面色大變,那神情帶著詫異、不解、甚至一點點的驚恐。
包括他自己在內,沒有人料到,他能夠輸給唐亦簫,甚至連唐亦簫的臉上也帶著難解的疑惑。
然而只有蕪鳴料到了,只是他也不能確定這背後強大的力量究竟是何人主使,只不過,他一眼就望見了先前那來往穿梭於人群中撐著油紙傘的明豔少女。
他只知道,這個少女,很可疑。
比武大會結束時分,人們紛紛相互道賀,或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談論著。蕪鳴一左一右分別拉起秦莫承和沈明漪,道:“跟我來。”
“怎麼?”秦莫承看向他神秘兮兮的雙眼。
“帶你去抓這從中作梗的人。”蕪鳴說著,便拉住二人從來往的人群中穿過,去尋那撐傘的少女。
秦莫承點頭,雖然他並不在意比武的結果,可是作為華山派弟子,卻也不能讓同門輸的這麼不明不白,於是跟上蕪鳴,在恆山之巔的林間小路上穿行著。
忽然間,蕪鳴停住腳步,因為他看到就在前方狹窄的小路上,此刻有一男一女正各持兵器,相互對峙著,男子一身黑袍黑披風,女子白衫白裙,似乎是要攔住那男子的去路。更讓蕪鳴和秦莫承驚異的是,待走得近了才看清,前方的這兩人竟是雪涯與林天梟。
“雪涯!”秦莫承便要立刻上前,不了卻被蕪鳴阻住,蕪鳴打了個手勢,不出聲地讓三人潛伏在樹林中,似乎想聽雪涯與林天梟之間在說什麼。
雪涯是在比武一結束便追上林天梟的,此刻,她覺得應該亮出身份以便嚇住林天梟這人間禍害。
不過其實已經不用她自報家門了,對於她的身份,林天梟已猜到。
“林天梟,你可認得我麼?”雪涯手中的天淵法杖散發出幽幽紫光。
林天梟手中雙環橫在胸前,似乎只打算自衛而並沒有想出手,卻道:“在侍劍山莊外第一次見你時,你的招式確實讓我嚇了一跳,不過在那之後我已想明白,你是澄夢淵容萱女神的女兒。”
對於他一口道破自己的身份,雪涯微微意外,接著道:“既然你知道,那麼也該清楚我是來找什麼。”
林天梟只是微微一笑,道:“伏羲琴是吧?澄夢淵的人想找回伏羲琴是分內之事,不過正巧魔尊大人也想找伏羲琴呢,既然你我是同路人……”
“誰跟你是同路人!”雪涯打斷他的話,“再讓我看到你亂傷人,對你沒好處,別說我沒警告過你!”
林天梟似乎是嘆了口氣,道:“我自然知道,想我奉魔尊大人之命來到點蒼派,在這江湖也是屢遇高人啊,這武林紛爭,可沒有在魔界呆得逍遙自在。”
“既然知道如此,滾回你的魔界去!”雪涯幾乎是在下令。
林天梟亦沒有開玩笑的樣子,“你知道拿不到伏羲琴,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