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道:“本汗知曉你此次受了委屈,起來。”
他扶起信越,說道:“此次若是能成功,你的功勞本汗不會忘記。”
信越興奮的道:“可汗放心。不過……此次可要弄死楊狗?”
章茁冷笑道:“本汗自然想弄死他,可皇叔那邊就怕不許,來人,去皇叔那邊試探一番。”
赫連春得了訊息,淡淡的道:“最多五百人。”
來人回去稟告。
“五百人……”章茁譏誚的道:“皇叔這是想說,若是這五百人能弄死楊玄,那他就是死有餘辜?”
赫連春那邊把此事擱下,準備三日後的狩獵。
“要震懾住三大部與陳州軍!”赫連春叮囑道。
“是。”麾下將領們躍躍欲試。
等大帳內只剩下自己和赫連燕時,赫連春嘆息一聲,“燕兒。”
“皇叔。”赫連燕低眉順眼。
“男人好不好?”
這是什麼虎狼問題……赫連燕笑道:“如皇叔這等的男兒卻尋不到。”
赫連春拍拍肚皮,“如本王這般胖的,確實是尋不到。”
赫連燕無言以對。
“燕兒啊!”
“在。”
“男女之事乃是天道,本王知曉你這幾年辛苦了,也沒工夫,不,你是看不上潭州的那些男人,對吧?”
“皇叔神目如電。”赫連燕不得不佩服這位面帶豬像的皇叔。
“可你卻對楊玄有些不該有的心思。”
難道皇叔知曉我從楊玄那裡單獨拿貨的事兒了……赫連燕心中一緊,“皇叔,我現在就能去殺了他!”
赫連春微笑。
胖子微笑都會給人以憨厚的感覺,特別安全的味道,但赫連燕卻覺得自己被一頭猛虎盯住了,脊背汗溼。
“你擔心本王會下手除掉你,所以和楊玄幾次來往都留了餘地,這是想給自己一條退路吧?”
赫連燕低頭。
她不敢再否認。
“千般錯,萬般錯,就一條,要知曉分寸。小事,本王就當做是過眼雲煙。大事,本王的慈悲心腸會忍不住發作,嗯?”
“是。”
……
三日後的清晨。
“天氣不錯。”
衛王走出帳篷,下意識的看看右側。
數百北遼騎兵正在操練。
“沒完沒了!”
李晗出來。
剛開始這邊如獲至寶,分析著北遼軍的特點,可看來看去才發現,他們只操演最基本的東西,譬如說陣型變化。
這些東西北疆大戰時誰沒見過?
後來這種操演就變成了騷擾,令人煩不勝煩。
楊玄走出帳篷,李晗說道:“子泰該去給赫連春說說,讓這群人滾。”
“大清早操演是常事,沒法讓他們滾,不過,我倒是有法子讓他們也吃一吃癟。”
晚些,唐軍集結!
“唐軍要操練了!”
唐軍遠途而來,所以這幾日楊玄一直令麾下歇息,恢復狀態。
到處都是馬蹄聲。
三大部的人來了。
赫連春那邊的人來了。
一個個瞪大眼睛,恨不能鑽進唐軍的營地,就在陣列邊上觀看演練。
廝殺是廝殺,所有的廝殺都基於平日的操練。
陳州軍兇悍,不管是三大部還是潭州遼軍,都想打探他們操練的情況。
可臨安城中的軍營戒備森嚴,視線內壓根不給窺探的機會。
“沒想到皇叔隨手一招,卻讓楊狗失態了。”
“仔細看著。”
陳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