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放了廣陵王去就藩。
都是人精啊!
楊玄搖頭,“睡覺。”
“郎君,有人求見。”
“誰?”
騷狐狸來了。
“今日宮中可是出了變故?”
赫連燕精心打扮過,看著光彩照人,誘惑力少說多了三成。
“皇叔之事,我辦妥了。”
林雅今日發下毒誓,楊玄覺得赫連春的老命算是保住了。
赫連燕身體一軟,就跪在他的身前,伏在他的膝上哽咽。
“哎!我說你對皇叔沒這麼忠心耿耿吧?”楊玄覺得有些古怪。
但,他還是習慣性的伸手去撫摸赫連燕的秀髮。
擼啊擼!
手感真是不錯,而且不知赫連燕用什麼洗過頭,一陣陣清香。
“我和皇叔孤苦無依,皇叔離了我便是個孤魂野鬼,我離了皇叔也是如此。我們都在苟且的活著,唯有看對方一眼,才覺得有個伴。”
“你說過,你的命此後就屬於我了!”
赫連燕抬頭,“你……若是皇叔被放出來,我就跟你走。”
楊玄看著她,輕輕摸摸她的臉頰,很光滑。
“罷了。”
赫連燕的能力不錯,令楊玄動心了。但想到她的身份,念頭就如冰雪消融。
“為何?你看不起我?”赫連燕怒了。
人就是這樣,明明不想做別人的奴隸,可當別人主動說看不上她時,又會生出一種被羞辱的感覺來。
“非也。”楊玄心想以後就擼不成了,於是又繼續擼,“你是天上的雲雀,該自由自在的在長空飛翔,我不忍把你關進鳥籠子中,從此不得自由。”
“你……”赫連燕看著楊玄,良久起身,福身,“不論以前如何,我都記得自己欠你一條命。保重。”
“保重。”
赫連燕出去,屠裳從後面出來。
“郎君的手不舒服?”
楊玄的手還保持著擼秀髮的姿勢,聞言悵然若失,“不,只是手有些抽筋了。”
哎!
以後擼誰去?
章四娘,得了吧!
阿寧?
把一頭秀髮擼亂了,阿寧的銀針會發威。
哎!
“活成我這樣,好生憋屈!”
楊玄抬起手,摸摸自己的頭髮。
“沒感覺。”
……
宮中清洗了一個晚上。
不但清洗血跡,也在清洗人。
東宮成了重災區,除去少數幾個是皇帝安排的眼線之外,其他人全數被拿下。那幾個眼線也沒討好,晚些皇帝的怒火降臨,令人處死了幾個眼線。
宋湛在軍營中等著訊息。
一邊喝酒一邊等待。
案几上,一壺酒,一把刀。
“太早了!”
他喝了一杯酒,苦笑道。
外面傳來來馬蹄聲。
宋湛嘆息,“且等等。”
戰馬咴兒咴兒的喘息著。
就在門外。
“宋先生竟然知曉事敗了嗎?”門外有人戲謔的問道。
“若是成功,此刻城中應當沸反盈天。可外面卻越來越冷清,哎!”
宋湛舉起酒壺,仰頭就喝。
咕咚!
咕咚!
咕咚!
幹了壺中酒,宋湛把酒壺小心的放在案几上。
然後,拿起短刀。
衝著脖子比劃了一下。
吱呀!
門被推開,兩個侍衛見狀止步。
太子謀逆是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