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是隻有那句話,想清楚,一切要靠自己想清楚。”
傍晚,諾大的球場吹起微風。
鵬城璀璨的虹光照徹夜空,這座承載了無數故事,無數奇蹟的科技之城,正無聲吐露著獨屬於它的氣質。
“我知道了,謝謝你,蘇鬱!”
劉景翼從看臺上站起,拍了拍屁股。
“我想清楚了。”
蘇鬱如釋重負地一笑,然而卻聽得劉景翼一聲。“我找主教練退出國家隊,明天就宣佈退役。”
一席話聽得蘇鬱差點一個趔趄。
“劉景翼!你……”
“哈哈,逗你呢。”
蘇鬱沒好氣的白眼一番,當即就要發作,追上抓住劉景翼一個暴錘。
“你tm找打是吧!怎麼跟陳懿延一個德行!”
“我屮過分了,蘇鬱!幫你擋牌,你還在背後蛐蛐我!淦!”
此時,原本遠遠望向這邊的一行人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摸了上來,當首的陳懿延一臉不忿地聲討著蘇鬱。
“我看這byd的哈曼真是老糊塗了,這還金哨呢,就該你給罰下去老實一陣。”
艾克拜爾笑吟吟在邊上補刀。
“得了吧,陳懿延,我看咱們還佔個便宜,要是真把蘇鬱罰下去了,打小日子那一分不得變0分了,指望你71的射門打那一腳絕平呢?”
“我tm一個後腰射門有71,不像某神鋒,75的射門……”
“狗莊!想死你就直說!吃你巴依老爺……”
兩個冤家當即扭打在一起。
眾人已經見怪不怪了。最後是姚鎮鈞把話題又接了回來,這時候他對眾人覆盤著當時的細節。
“說起來蘇鬱和那個小日子隊長的案發現場,還是我第一時間去擋了裁判呢。”
“嘿嘿,我還是想不明白,裁判怎麼能把蘇鬱和陳懿延看錯的,這對比還不明顯吶?”
凌雲說話的功夫,那邊王昊銘和艾克拜爾已經把陳懿延架了回來,在國家隊內部,由艾克拜爾發起,姚鎮鈞和張崇陽響應,成立了欺負陳懿延小分隊,附和者雲集。
此時陳懿延一腔悲憤無處釋放,臉上表情尤其滑稽,而陳懿延顯然屬於黃黑皮體育生一類,在國家隊裡都算黑的,和蘇鬱這種不懼日曬的先天冷白皮有著鮮明對比。
神情恢復自然的劉景翼插語道,
“我看是因為主裁判當時顧得是咱們這一起,後面處理蘇鬱和那個森木保仁的時候,是問的邊裁和第四官員,大姚不是說他擋著裁判吶。”
“什麼跟什麼,都不挨著,要我說純純是因為咱們這邊就你們倆穿長袖的原因,而蘇鬱鎖喉那隻手沒戴袖標,不顯眼。”
“我屮,神探!”
沒撈著出場的譚雲傑在場邊洞若觀火,蘇鬱鎖喉後,裁判過來處理的第一時間,就是他把蘇鬱拉開,藏在替補人群中。
最後顯眼的陳懿延自然成為了裁判一選的替罪羊。
說起來,蘇鬱和陳懿延兩個人身高一致,球衣襬下來修飾上下身,比例也就相近,從側後方看,兩人頭型也基本不差,加之有現場環境的干擾,讓西亞人認錯,也屬於情有可原了。
眾人閒談的最後,陳懿延再次悲憤出聲。
“tmd,敢情打沙特我又不能上,不是,今天熱搜全是蘇鬱鎖喉小日子,到我就落張紅牌啊,早知道還不如我先上去鎖了。”
“兩害相權取其輕了。”
“話說到點了,別讓領隊出來捉,趕緊回去吧。”
說著,眾人回到了集中下榻的酒店。
而第二天,屬於蘇鬱的環節才真正到來。
國家隊專開放給國內的媒體記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