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的跪了下去。
他們很是愧疚,當年沒有站在白祺威身邊,為他說一句好話,漠視他黯然離開。
那些二十到三十五歲,沒有參與過上一屆家主大比的青年,帶著無比的崇敬與仰慕,向白祺威下跪。
今日這一真一假兩種新藥,讓他們有幸感受到這位昔日家主的大才,給這樣一位醫藥天才下跪,他們心悅誠服。
“爸……”
白慕農淚流滿面,也跪了下去。
世間最無奈的事之一,莫過於子欲養而親不待,白慕農此際……悔不當初。
偌大祠堂,黑壓壓跪倒一片,只剩下一人傲然而立。
鄭翼晨!
只有他不欠白祺威。
“大叔,我做到了,你的汙點已經洗清,光明正大入主祠堂。”
“你泉下有知,可以瞑目了。”
到了此時,白家祠堂一陣靜默,家主大比的勝者誰屬,似乎變成了一件無足輕重的事,人人心中只有一個念頭:為白家最偉大的天才的逝去默哀。
任誰都沒料到,家主大比,竟讓一個外姓人主導局面,包括三位坐堂長老在內,所有白家子弟都被鄭翼晨牽著鼻子走,卻無法心生惡感。
因為他是白家的大恩人,洗刷了上上任家主白祺威的冤屈,又揭穿了上一任家主白祺志的真面目。
兩任家主,橫跨二十年的恩怨,因鄭翼晨有了結果。
甚至可以毫不誇張的說一句,鄭翼晨的出現,也左右了白家今後二十年的發展軌跡。
他若不現身,白祺志必定會打敗白保怡,成為下一任的家主。
良久,白無鋒起身,宣佈白祺志從此革除白氏祖籍,永遠不能再踏入滄瀾山半步。
至於具體的懲戒方式,白無鋒也沒想好,先讓人把白祺志和何歡押下去關好,留待有空再審。
白祺志被兩個小夥推搡著走動,每一個白家的人,都運氣鼓勁,衝他吐口水,非如此不足以表達心頭怒火。
等到他離開祠堂的範圍,全身早已溼漉漉的,掛滿晶瑩的涎液,雖然味道難聞,往好處想的話,起碼押送他的兩個小夥不再對他動手動腳。
臨走的一刻,他回望著祠堂的大門,心裡百感交集,本以為從這裡走出後,又是二十年的大權在握,沒想到像條狗一樣被人押送出來。
“白祺威,我算計半輩子,卻被你反將一軍,我醫藥不如你,我認了,可耍起陰謀詭計,也遜你一籌,我樣樣不如你!”
“為什麼,上天那麼眷顧你,對我又那麼不公平!”
他仰天大吼,十分憋屈,冷不防被押送他的小夥用鞋跟打了他一記耳光。
“拉倒吧,你哪有資格跟白祺威家主相提並論!”
白祺志悲痛的情緒被臉上的疼痛取代,立刻老實許多,灰溜溜離開了。
祠堂裡,家主大比繼續進行,不出所料,接下來的人都選擇了棄權。
最後,白無鋒宣佈:“今日勝者,是白慕農與鄭翼晨這一組,他們的新藥會進行檢驗生產,確認療效無誤後……”
他頓了一頓,接著說道:“白慕農,就會成為白家下一任的家主!”
場下噓聲四起,看來對這個結果很不滿意,膽子大的人開始發話:“我們想要鄭翼晨做家主!”
為自己的姓氏驕傲的白家子弟,有史以來第一次,摒棄宗族觀念,眾口一詞,發自內心希望一個外姓人做他們的家主。
白無鋒面肌抽動,冷冰冰說道:“祖宗規矩不能廢!做家主的人必須姓白,我不想再聽到反對的聲音。我再宣佈一次,白慕農會是下一任的家主!”
“啪啪啪……”
這一回,鄭翼晨帶頭開始鼓掌,一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