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睡我之餘,還把過程都拍下了吧?”
這種情況,發生的機率極小,但也不是沒有可能,這世上多的是怪人,吃個東西,買件衣服,收件禮物都要拍照留念,不然就覺得索然無味,好像不能證明自己吃過什麼,買過什麼似的。
同理可得,有些極端人士也會認為,做了那事,如果不拍下過程的話,就相當於沒做,解決的唯一方法,只能是換個漂亮的角度,甭管姿勢舒適與否,關鍵要拍下來。
如果謝傾城是這類人士的話,事情就大條了!
若是以前,他絕不會把謝傾城想的這般不堪,經過昨晚的突發狀況,他卻不得不用最險惡的用心揣測她的舉措。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他打心底害怕謝傾城這個蛇蠍美人了!
鄭翼晨神色數變,驚怒交加,望著手機螢幕,他想打電話質問謝傾城,轉念一想,又遲疑起來:“說到底,我只是綜合一些線索,做出她睡了我的推測,並無真憑實據,貿然質問,我肯定理虧。可是……這事不問清楚,我心裡難安,到底打不打這個電話呢?”
正在他猶豫不決之際,手中的手機驀地嗡嗡振動,鈴聲大作,鄭翼晨打了個激靈,險些錯手把手機當手雷扔到牆上。
“靠!誰打來的電話!早不打,晚不打,偏偏在我醞釀情緒的關鍵時刻打進來!”
鄭翼晨定了定神,一看來電顯示,竟浮現著一個意想不到的名字:衛道唐。
鐵血兵王來電了,鄭翼晨還沒登門拜訪,他倒主動來聯絡了。
鄭翼晨暫時忘記與謝傾城的糾葛,接通電話:“衛師兄,你好。”
“翼晨,好長時間沒和你聊天了,最近過的如何?”
“還行,你呢?”
“我……唉,大家師兄弟一場,和你說話,我用不著拐彎抹角,這次打電話給你,是有事相求,希望你能來京都跑一趟。”
“師兄,你在開玩笑吧?你位高權重,我就一普通百姓,你辦不到的事,我就更加沒可能辦得到。”
“我從不開玩笑,這次請你過來,是想借用你的醫術,給我的領導治病。”
鄭翼晨有點印象:“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聽你提起過,你的領導得的是漸凍症。”
“沒錯,你還記得就好。”
他和衛道唐之所以會面,正是因為衛道唐知道鄭翼晨把腦部大量出血,必死無疑的雷動救活了,驚訝於他過人的醫術,主動來訪,提過領導的病情,打算請他給自己的領導治病。
當初鄭翼晨醫術初成,聽到漸凍症的病名,也覺得棘手,不敢貿然答應去治。
恰好衛道唐接了個電話,得知領導病情好轉,大喜之下,和鄭翼晨立下了戰約,匆匆返回了京都,治病一事,也就不了了之。
沒想到,隔了那麼長一段時間之後,衛道唐又提起此事,語氣顯得很壓抑,看來領導的病情已經惡化加重到一定程度。
鄭翼晨心下一凜,倒不是出於醫術不濟的考慮,他歷經考驗,醫術突飛猛進,雖然從沒接觸過漸凍症病人,還是有六七成的把握,領導病情惡化,鄭翼晨也有把握把他從鬼門關拉回來。
問題在於,衛道唐的領導,不是普通人,他敏感的身份,註定了京都一行,不會是治病救人那麼單純。
衛道唐又道:“他的生命很重要,關係到華夏安危,如果他在錯誤的時間點死去,會有很多人也跟著沒命!”
鄭翼晨聽了之後,表情變得嚴肅起來,衛道唐話語間吐露出大量的資訊,他要理順清楚才行。
一個人的生死,牽扯到華夏的安危,又是衛道唐的領導,這個人只能是華夏軍部的首長。
所謂錯誤的時間點,就表示首長身上的病,是在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