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沒再多說,腳下一踏,直接蛇一般募然彈跳一下,便鬼魅般竄進十數米外4號車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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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號車內,突然鬼魅般竄進一蛇……哦不竄進一人。嬌呼一聲,穿了一身火紅色瑜伽練功服、正試圖把自己盤成條蛇,學習學習咼冎樣的王導王伴君,嚇了一跳。
倏然改回常規姿態,倒是差點把自己拉傷。
白了咼冎一眼,在車裡,面容當然露了出來的尚月嬌嗔:“看你把王姐嚇的。”
“嗷嗷對不起,”咼冎急忙回話。心裡不免腹誹,還王姐呢,你家閨女再長几歲都跟王導一個年齡,扮嫩還上癮啦。
對不起沒關係有事兒沒沒事兒你放心……,沒營養閒扯一陣,相貌酷似野蠻女友,身材卻比那人強太多的王導王伴君,用她那雙不亞於咼冎老婆花瓶兒的純淨雙眸,好奇的盯著咼冎上下打量。
然後突然說道:“嘿,你別說,你這長相仔細瞅瞅,還真有點像花姐家那位窩瓜。說這話您別生氣啊。花姐家那位窩瓜,雖然誰都不拿正眼瞧,偏偏女人家,若是喜歡上誰絕對就能忽略相貌吧。反正,我是越瞅越覺花姐家那位窩瓜討人喜歡。……嗯,您能不能給我做個假裝鬱悶的表情來?”
咼冎皺起眉頭:“是這樣嗎?”
“是鬱悶。不是讓你皺眉。”
咼冎再把眼神變得深邃一些皺起眉頭。
“這樣總可以了吧。我覺得現在我就最鬱悶。真的,對蒼天發誓,俺鬱悶。俺現在,真是鬱悶個不得了。”
心裡哀嘆,這是千真萬確、絕對十足真金的大實話啊!——你說說看,對著你,你卻說這些話,那不就是,什麼叫做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能不鬱悶!
無形中,那深邃的眼神裡,頓然又多出些深沉憂鬱。
此時此刻,梁影帝最惑人眼神,怕也無法媲美當下的咼冎。
如此一來,簡直就是在對美女公開調情。
畢竟現在咼冎被打扮過的長相,簡直邪異俊美更勝於,《駭客帝國》裡那位貴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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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笑吟吟看著的尚月,登時臉色一沉。
王伴君那也一貫都是看別人臉色說話的人。
趕緊終止這種太容易讓發醋的會話方式,笑著對尚月說:“妹妹找的這位窩瓜真好玩兒。嗯,太帥了,千萬得盯緊。這不是桃花眼的桃花眼,女人們簡直誰見了,都得甘心情願掉進去。”
玩笑一句,王伴君輕輕嘆息一聲。表情頓時落寞,低低的說道:“不過妹子放心好了,我還是喜歡花姐家的那個窩瓜。”
瞟咼冎一眼,幽幽怨怨望向臉色不佳的尚月,自嘲般笑笑,聲音就顯得幽怨無比:“也不知咋回事,花姐家那個窩瓜,我只要見了就想調兮。朵兒見了我就跟見到仇人,實際上,就和我這種無法控制自己的調兮行為有關。說句沒羞沒臊的實在話,就算夢裡,我都會跟他在一起幹點啥。最煩人就是,只要一醒,自己還氣得個不得了,為啥夢裡……總覺得是,我吃了大虧?”
頓頓,眼神也就徹底飄忽起來: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因愛成恨?”
尚月靜靜聽著,不易察覺瞄了眼心懷鬼胎的咼冎。
那若有所思般的澄淨眼神,簡直比王伴君最後這句還令咼冎坐立不寧。
這都啥事兒嘛!
咼冎心裡就是哭天搶地。
一個花姐般老婆,就夠人愁的茶飯不香只恨沒法跳樓割腕——那不還有孩子牽掛?現在好,直接就應下,不亞於老婆之詭秘的星星月亮來。這今後日子還怎麼過啊。再不拉回正題,俺不玩兒了。摔桌子踢板凳,繼續一人孤身走天涯去。
收了落寞表情,王伴君自嘲般微笑著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