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勇士手槍上,連白浩南面前的幾人都忽略另一隻槍口還對著他們,有點面面相覷的立刻褪去了眼中的怒火跟兇悍,小心翼翼的把手中槍放在引擎蓋或者地上,張開雙手釋放善意。
白浩南只能猜測這支槍跟納猜在這裡有什麼響亮的名氣,心中大樂,卻忍住了顯擺的心思:“把槍踢遠點,我把車挪開,大路朝天各走半邊,別特麼動不動就跟我玩兒這個!”這時候就能感覺左手裡面的握把好像更舒服點,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因素。
聞言幾人紛紛把槍挪遠些,過程中還從來都不敢把槍口朝著白浩南,似乎生怕激怒了他引來啪啪啪幾槍。
白浩南差點咧嘴笑,剛要把兩支槍併到一隻手裡單手去開車,旁邊卻走出來條身影:“兄弟是哪方人才咯?從來沒見過你呢……”
這種帶點鼻音的腔調其實跟伊莎的方言鄉音有點像!
也確實是個女的,三十多歲年紀有點豐滿的少婦,面容姣好的白皙臉蛋又跟當地人大多黝黑面板形成反差,精心挽在腦後的髮髻和繃得圓滾滾的水洗藍牛仔褲都襯出了熟透的姿色,挺括衣領的白色t恤乾淨程度更是白浩南今天早上前所未見的,但在這頗為驚豔的姿色以外,最讓人矚目的還是這樣面對槍口發難的場面,敢氣定神閒迎上來的膽量吧?
只有面對過槍口的人,才知道這是種什麼樣的心悸,當初哪怕確定阿威不是個濫殺無辜的壞人,當他拿著槍的時候,白浩南還是給嚇得跟乖乖小兔子一樣舉手站著不敢動,當然那時他還一點都不會玩槍呢。
現在這位少婦敢風姿卓卓的面帶笑容走上來,一點強撐的感覺都沒有,要麼是玩槍玩得挺熟習以為常,要麼就得是對場面控制有絕對把握,白浩南的想法就是這位算是職業球員來到野球場的閒庭信步派頭,所以他也順勢把槍口朝地,壓著擊錘扣動扳機,嫻熟的鬆開駁火狀態迴歸安全,阿威和教官都說過這個動作要做得舉重若輕的瀟灑,才顯得是玩槍高手,然後把兩支槍那麼鬆開握把掛在食指上晃盪,輕鬆極了。
看來真是好久沒聞到女人味兒,白浩南立馬就忍不住要耍帥發浪。
190、曾夢想仗劍走天涯,如今卻只剩唏噓白髮
果然,那女子桃花滿面的眼睛亮了亮,最後幾步走過來腰肢都要搖擺些。
這也是個風流浪蕩的人物,白浩南心裡敞亮,感覺相互都能聞到對方身上的浪味:“漂亮妹子我見得多了,但漂亮還膽大的就太少見啦!”
話音剛落,周圍近處能聽見的人有點小喧譁,估計是驚詫他的無恥膽大,那女子立刻笑得眼波流轉:“好久都沒看見嘴這麼甜的帥哥了,能給我看看麼?”走近的她身上帶著股高階香水的味道,對比周圍大多衣衫襤褸黑不溜秋的窮困山民模樣,瞎子也知道這女人不簡單吧。
白浩南偏生這種時候色壯慫人膽,況且他實際上內心從來都不慫啊,順著對方指尖就把那支精美的土黃色勇士手槍給掛上去,還順勢把自己的手指在對方那不怎麼嬌嫩的白皙手指上抹一下,這就是撩了,跟在酒吧裡拿著酒杯輕碰輕擦一個路數,試探對方的反應。
那女子忍不住從鼻孔都輕哼一聲,另一隻手很熟稔的拍開白浩南的手指:“討……厭!”
周圍可是人山人海,這一公一母都敢當眾**,顯然把近處那些男人看得目瞪口呆,可能還有垂涎欲滴悔不當初的。
繞著圈的拖長音調差點沒讓白浩南樂開花來,他也順勢就靠在軍車車門上吊兒郎當的抬腳撐在後面車門上,再用肆無忌憚目光掃視對方,甚至還有仗著身高伸脖子把眼角稍微溜邊,順著那渾圓的白t恤肩頭順滑到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