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身而至,看見了眼前的景象。眼中的怒氣一閃而過,冷聲道“正好,上次傷了阿憶的事我們還沒算清,今日就一齊了結了罷。”
司寂翻動手上的銀鈴,也是戒備著仟瑾再用簫聲,同時示意帶過來的人在最短的時間內重新整備凰族軍隊。
“……”仟瑾眼中有些陰鷙,憶安的傷勢,在那兩日她仔細檢查過了,並無大礙。也是並無大礙,師從才能站在這裡,但,眼前之人是憶安的姐姐罷,傷了她,憶安會傷心的吧。
仟瑾輕哼道“若是凰族族長只是來說這番話的,那便戰場上見真章吧。”
說罷便退了回去,青國領頭得到了仟瑾的示意,手中的劍一揮,便擺出一個隊形來,對上凰族的軍隊。
雙方陣旗一擺,頓時就對了上去,廝殺聲不絕於耳。仟瑾只是在軍中看著,並不打算動手,大範圍的殺虐本就是軍隊的事情,一開始用簫聲只是為了勾出有幾個大人物。而現在是想用也有些困難,不說用簫聲是極其耗費內力的,更何況還有個能破解自己音律的司寂在旁邊觀望著,不能輕舉妄動了。
作者有話要說:
☆、第四十五章
雙方對戰膠著了一天,夜幕時分,仟瑾待在帳中,面色陰沉。剛剛探子來報,凜國的軍隊已經出動了,比青國軍隊還要龐大的人勢。現在只能希望夏川能守住峽谷口,她則帶人儘快攻破現下的狀況,進攻凰城口。
現在的領軍人物是凰澈,若是能傷了凰澈,凰族的軍心必然會大大動搖。可……凰澈是白憶安的姐姐,若是打到最後,白憶安也是要知道自己的身份的。
仟瑾垂了眼眸,有何重傷卻不致死的方法嗎。若是一定要這樣的話,她不介意揹負上這份結果。畢竟,若是凰族命脈的作用屬實……她們就沒機會再見到了罷。
想到凰族的命脈,仟瑾猛的出了帳篷。眺望著遠處凰族軍隊所安置的地方,露出點點燈火和立起來的旗杆。涼風吹拂,讓人感覺有些寒意。仟瑾握緊了腰際的玉簫,說是命脈作用,不過只是一個傳說罷了,畢竟沒有人去證實過。為何她這麼相信呢,從第一次聽到起,就對凰族命脈流傳的真正作用深信不疑,簡直是,彷彿親自驗證過一般。眼眸微沉,既然是決定了那麼久的事,依照她性子,即使是不擇手段,也是要達成的。
當天夜裡,魂冥教所有教眾皆是收到教主的指示,明日的戰役中,務必攻破凰澈。
次日,兩方開戰,仟瑾站於陣中。此時的她,已經拋棄的昨日顧慮的想法,眼神冰寒且銳利,直直望向凰澈。
司寂負責防備魂冥教的教主,見她那副神情,心下不由升起點點寒涼,往凰澈身邊靠了靠。
“司寂,沒事罷?”見司寂那副凝重的神情,凰澈也是皺了皺眉頭,問道。
“……沒事。”反射性的搖了搖頭,司寂應道,自己是來輔助她,不應是讓她無故擔心的存在。但心下升起非常不好的感覺,總是揮之不去,不由叮囑道“殿下,小心一些。”
“嗯。”凰澈反手握住了手上的鳳鳴刀,因為司寂的叮囑有一瞬間的失神。司寂已經成為了阿憶的大祭司,她們應該是回不去了罷。本是小時候最為預想的事情,為何實現了後,心頭還是會隱隱作痛呢。只是因為地點時間和人物,都不似以前的那般關係了罷。
把腦海中的念頭揮去,凰澈專注的盯著眼前的敵人,雖說凰族士兵還是有著非同常人的血脈力量,這也是大陸人較為忌憚的一點。但凰族人數本就稀少,應付上如此數量計程車兵也是有些吃力的,還是在峽谷中間的開拓地區,更加深了應對難度。
但,不先行拖住兩天,若是直接在城門口設防,如果敵人有著善於攻城的敵人,更是對凰族大大的不妙。也是為了等著南宮源的軍隊,峽谷口有些專設的密道…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