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所有人全集體在師門中躺了半年。」
容止聽了不禁咋咋舌,這也太兇殘了吧?
她家娘子師門排行第八,都還只是相級初階而已,那個擺平了整座師門的大師兄……他的武功造詣到底有多高啊?
「大師兄有抓到兇手嗎?」比較關心這一點的她,兩眼好不閃閃發亮。
莫追鄙視地瞥她一眼,「誰會嫌命太短去承認啊?」要換作是他,就算是做了他也打死都不說!
「那……」她曖昧地轉轉眼眸,手指在他的胸前畫著圈圈。
「放心吧,據二師兄事後說,大師兄的貞操是保住了,就是便宜被佔光了而已。」他幸災樂禍笑得像只狐狸似的,「不過大師兄被人破了色戒,這輩子是當不成和尚了。」
容止想了想,很快就想通了一點,她略帶遲疑地道。
「你師父他……」
他沒好氣,「死前還樂不可支地拿這事嘲笑我大師兄呢。」拈虎鬚這回事,他家那個老頭子向來就是樂此不疲,從來都不管會不會城門失火殃及他們這些無辜的小魚小蝦。
她含笑地問:「你師父其實很疼愛他吧?」
「那還用說?」莫追無奈地仰天長嘆,「就是手法古怪了點,次次都要拖我們下水當墊背……」什麼繼承師門遺產的資格? 呿,他老人家其實就單純只是不想讓大師兄當和尚去而已,卻偏要整出這麼一出名目來,搞得整個師門上下雞飛狗跳。
容止拍了拍他額頭,為免他又開始沉靦於往事自悲自憐,她轉移注意力地問。
「方才咱們研究到哪兒了?」都說好要把四師姊的小黃書都給統統練過一遍了。
「唔……」莫追側過身子,伸手取來擱在床邊的小黃書,翻了翻後,他指著上頭的精采圖解,「這頁。不過……這姿勢似乎有點離諳。」四師姊她私底下真有找人演練過嗎?這姿勢會不會鬧出人命來呀?
容止挑了挑黛眉,「繼續挑戰?」
莫追瞄瞄那張高難度圖示,再瞧瞧她那高揚的嘴角,然後,他果斷地將書本往床下一扔,像只惡狼似地撲向她。
「相公有命,娘子不敢不從……」
。。 … m。。……… 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