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不忠百次不用。
這樣背棄舊主的僕人還口口聲聲的說什麼為了他好,言恆澈是一個字也不相信的。
林蘇選擇坐在言恆澈的身邊。
聽吳媽的意思,吳媽的手裡應該掌握了不少關於白婉婷作孽的證據,其中有一些還是會直接危害到言恆澈利益的那種。
都說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
林蘇到底想要看看,在生命攸關的時候,裝睡的人還能不能繼續高枕無憂。
吳媽看看林蘇再看看言恆澈,乾脆把心一橫。
反正現在出去也是被白婉婷當做是眼中釘肉中刺一般的追殺,那還不如和眼前的這兩個人說了,興許能給自己換一條生路。
吳媽開口說道:「我確實是為了先生好,先生一直不知道,您這麼多年其實一直在身邊養了一頭餓狼啊。」
言恆澈本來就討厭吳媽。
雖然也討厭白婉婷,但是聽到吳媽這樣說,他還是眼神一變呵斥吳媽道:「你想好了再說話,她是主子,你是僕人,有你這樣說主子的?」
林蘇眼神不鹹不淡的看了言恆澈一眼。
她的心中滿是對言恆澈的嘲諷。
現在都什麼年代了,他還開口閉口的主子僕人的。
現在早就不是賣身的年代了。
做僕人的也有自己的選擇權。
再說,這樣的僕人配上白婉婷那樣的主人家,豈不是正好蛇鼠一窩,合適的很呢。
他倒是維護白婉婷維護的緊,連一句重話也不忍心叫人說她的。
吳媽現在是有求於人,不管言恆澈說什麼她都態度謙卑。
即便是被言恆澈這樣訓斥了,吳媽還是點頭哈腰的說道。
「是,大少奶奶的身份尊貴不是咱們這樣的奴僕可以討論的,只是大少奶奶她確實做了很多傷天害理的事情。」
言恆澈一挑眉毛。
「你既然說她做了許多傷天害理的事情,那你應該也知道,和我說話是要有憑有據的,你可有證據?」
吳媽愣住了。
她一臉的沉思。
似乎在回想著自己手裡到底有沒有白婉婷作惡多端的證據。
就在吳媽正在努力回想著的時候,言恆澈又加上了一句話。
「你也知道我這個人的脾氣,要是讓我知道你空口白牙的瞎掰沒有一點證據的話,我不僅要掰掉你的牙,還會要你的命。」
言恆澈本來就常年板著一張臉,氣勢駭人。
這種威脅的話從他的嘴巴裡面說出來怕是也不會比別人說更有力道了。
吳媽跪在地上,被言恆澈嚇的瑟瑟發抖。
林蘇終於忍不住在言恆澈的身邊冷笑了一聲。
「你要怎麼處置人家也應該讓人家把話說完吧,經你這麼一嚇,膽小的都要被你嚇死了,哪裡還敢說話。」
林蘇說這話的語氣聽著像是在開玩笑,可是看著言恆澈的眼神卻是堅定無比。
言恆澈看著林蘇的眼睛,氣息越發的沉重。
他本以為林蘇該是最懂他的人。
他會這樣說只是因為討厭吳媽的為人,還有就是給吳媽一個下馬威也好讓她實話實說,不要隱瞞不報也不要添油加醋。
可林蘇現在是將他說的話理解成他不想讓吳媽開口說話了?
言恆澈想要和林蘇解釋。
可這麼多年高高在上的日子也讓他確實是拉不下臉來同別人解釋。
最後只能收回看著林蘇的視線。
再看向吳媽的時候,言恆澈的眼神越發的冷漠了幾分。
「實話實說,有憑有據,知道吧。」
林蘇則是雙手盤在胸前語氣涼颼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