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個不是野種!」
言恆澈嘴角的笑容越發輕蔑。
「在你的眼裡他們兩個不是野種,但是在我的眼裡,他們兩個就是,你不要以為將他們送到俄羅斯就安全了,林蘇,你最好不要挑戰我的底線。」
林蘇不敢。
她就算是為了孩子的安危著想她也不敢。
眼淚一顆接著一顆的從林蘇的眼裡滑落,可她真的害怕言恆澈會對暖暖和融融做什麼,所以她不敢再和言恆澈吵了。
言恆澈看著林蘇這副屈從了的樣子並沒有感覺到任何開心的感覺,他的內心反而越發的煩躁起來。
果然,她很在意許默,也很在意和許默生的那兩個孩子。
她那麼驕傲固執的一個人,卻為了許默和許默的孩子什麼樣的讓步都能做。
言恆澈深吸一口氣轉身出門去了。
林蘇這才倒在床上害怕的哭了起來。
果然,言恆澈這幾天的好態度都是假象,她回到言恆澈的身邊,就註定要被言恆澈羞辱控制。
什麼失去之後就會懂得珍惜。
都是騙人的。
言恆澈就是個只知道掠奪的軍事家,懷柔政策?那也只是為了隱藏他野心的面具罷了。
林蘇趴在床上哭著哭著就睡著了。
言恆澈坐在書房的椅子上也是久久不能平靜。
他無法忘記自己今天找到林蘇的時候看到的那一幕。
林蘇明明都已經被許默給推開了,可她竟然還站在一旁痴痴的看著許默。
許默懷裡擁著別的女人,她就在一邊像是個傻子一樣的看著。
那一刻的林蘇,可憐,又可恨。
言恆澈還在發呆,他的手機在這一刻突然響了起來。
他拿起手機接通電話,電話那端傳來女人溫柔的聲音:「言先生,您預定了今天的婚禮策劃,請問您什麼時候過來?」
言恆澈深吸一口氣。
「今天不去了。」
對方的語氣變的有些為難;「可我們這邊的設計師」
言恆澈煩躁的皺起眉頭,他感覺自己的太陽穴都在突突跳著。
「費用我會照常結算給你們。」
「那好吧,言先生若是還有需求儘管來找我們,我們這邊非常期待幫您策劃婚禮。」
言恆澈按壓著自己突突跳著的太陽穴淡淡的「嗯」了一聲就迅速的結束通話了電話。
結束通話電話之後,他有些煩躁的直接將手機像是磚頭一樣隨手丟在一邊。
林蘇還在對許默唸念不忘,他卻在這邊計劃著重新給她身份給她體面,給她一把行走在上樓社會的保護傘。
言恆澈現在恨不能直接給自己一個大耳光。
一廂情願!
當天晚上,言恆澈和林蘇誰也沒有下樓吃飯。
小保護伺候完樂樂吃完飯就開始在客廳打轉。
她拿不準主意的問保潔阿姨、
「阿姨,你說我這時候該不該上樓去叫先生下來吃飯啊。」
保潔阿姨一臉不解的看著小保姆:「該叫就叫呀,平時不也都是你去交先生下來吃飯的嗎?怎麼今天猶猶豫豫的。」
小保姆一臉為難。
「阿姨您不知道,今天先生是拽著夫人回來的,你沒看到先生今天回來時候的那個臉色,陰的像是要下雨了一樣,而且他們兩個一回來就大吵了一架,先生吵完架就進了書房沒再出來,我也不敢上去叫呀,那豈不是往槍口上撞嘛。」
阿姨頓時露出一副八卦的表情。
「先生氣沖沖的拽著夫人回來的?難道是夫人在外面偷人了?」
小保姆撇撇嘴:「沒準,我可早就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