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方才的溫存並不能讓林蘇開心起來。
反而是讓她渾身發冷的閉上了眼睛。
她都快三十歲了。
雖說人生已經過去了將近一半,可既然知道錯了,就該及時調頭,人生很短,時間很珍貴,不能一輩子都浪費在和一個渣男的纏鬥當中。
他錯信了白婉婷,失去了朵朵一條性命。
現在知道錯了,就再要一個孩子。
那將來呢?他真的能保護的了自己的孩子嗎?
朵朵的死,他間接之下也是一個劊子手。
林蘇的手,在被子下緩緩的攥成拳頭,她在警告自己,不要因為言恆澈一時的溫柔就再次部分青紅皂白的墜入到溫柔鄉當中。
不可以心軟,也不能回頭。
第二天睡醒之後,林蘇一下樓就看到餐桌上擺放著早餐,只是簡單的烤麵包片煎雞蛋和熱牛奶。
吳媽已經逃之夭夭了,這一桌子的早餐是誰準備的就呼之欲出了。
果然,言恆澈下樓的時候,白婉婷故意睡眼惺忪的從廚房端著一盤香腸走出來。
她一瘸一拐,唯一一隻看起來完好的手手中還端著一盤烤香腸。
看到言恆澈下樓,她嘴角牽強的勾起一抹苦笑。
「阿澈你醒了?快來吃早餐了。」
林蘇見餐桌上竟然還準備了她的早餐難免有些意外,不過她也不擔心白婉婷做什麼手腳,乾脆坦然的在餐桌前坐下拿起刀叉吃了起來。
「嫂子受傷了還做早餐,其實我們可以買著吃的。」
白婉婷惡狠狠的瞪了林蘇一眼。
她才不想給林蘇做早餐呢,只是為了在言恆澈的面前做到位,不得不把林蘇的份帶出來而已。
一想到現在言恆澈已經和林蘇重新住在一起了,白婉婷的心裡就在噴火。
不過她還是故作大方的笑了笑。
「咱們住的偏僻,我現在身體也不方便出門,所以就做了一點。」
林蘇嘴裡咬著麵包,眼神上上下下的將白婉婷打量了一遍。
「哦?那嫂子現在做飯能方便嗎?」
然後林蘇戳了戳面前的雞蛋,悠悠的補充一句:「這吳媽也真是的,昨天中午就出去了怎麼到現在都還沒回來,阿澈,吳媽有和你請假嗎?」
言恆澈拿著刀叉的手頓了頓,皺著眉頭淡淡的說了一句。
「吳媽老了,做事也不如從前那麼好了,我把她辭退了,這兩天再找一個保姆吧。」
林蘇恍然大悟的點點頭。
不過還是用疑惑的口氣說道。
「吳媽做事不靠譜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怎麼突然就辭退了,就算要辭退也該找到新的再辭退呀,家裡沒個保姆生活確實是諸多不便。」
言恆澈嚼著麵包面不改色的說道:「昨天發生了點口角,就辭退了,今天就會有新的保姆來上班。」
「也好。」
林蘇笑了笑,低頭專心的吃早餐。
吳媽明明就是幫著白婉婷做了錯事害怕言恆澈找她的麻煩逃之夭夭了,言恆澈還真是維護著白婉婷的臉面死咬著不說啊。
或許,在他的眼裡,自己就是個傻子。
林蘇頓時沒了胃口,將刀叉一放起身去拿自己的包包。
「我去上班了。」
言恆澈終於抬頭了。
他看了一眼林蘇,語氣四平八穩的說道:「晚上下班的時候給我打個電話。」
林蘇疑惑的轉過頭來。
「怎麼了?是有什麼事嗎?」
「也沒什麼事,新來的保姆做飯可能不對你的胃口,我們在外面吃。」
白婉婷剛拿起刀叉,聽到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