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秋月饒有興味地瞧她。
不見動靜,雷蕾驚駭萬分,睜眼盯著他:“哥!你做什麼!”
上官秋月伸手將她拎到懷裡,嘆氣:“怕什麼,有哥哥在。”
雷蕾這才踏實了,怒:“你怎麼嚇我!”
上官秋月含笑道:“不是嚇你,是你不放心哥哥。”
被他一語道破心事,雷蕾呆了半晌,緩緩將目光從他臉上移開,喃喃道:“我什麼都不記得,所以……”
“所以擔心哥哥騙你,”上官秋月低頭,氣息在她頸間,“你是我妹妹,我怎會害你?”右手滑向她胸前:“除了我,還有誰會知道你這兒的胎記?”
發覺不對勁,雷蕾差點跳起來,飛快推開那手:“你你……”
上官秋月奇怪:“怎麼?”
俊美的臉溫雅至極,根本找不出一絲猥褻的表情,雷蕾也覺得自己反應過大,紅著臉乾笑:“沒什麼,就是……不習慣有人亂摸。”
“自己哥哥怕什麼,”上官秋月不在意,“你喜歡輕薄哥哥,哥哥就不能輕薄你?”
自己搬石頭砸自己的腳,雷蕾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雖然被美男輕薄不是件討厭的事,可此人是有血緣關係的哥哥!而且這位美人哥哥還超有個性,不顧世俗眼光,我行我素,兄妹兩個再輕薄來輕薄去,將來不就發展成那個什麼倫了嗎!
上官秋月看了她半晌,忽然道:“也罷,不論你是否相信,只須記著哥哥對你好,就夠了。”
雷蕾擦額頭:“記得,記得的。”。
冬日寒風徹骨,馨香的懷抱卻非常舒適,腳底懸空,晃晃悠悠如在雲中。
雷蕾不敢再有半點色心,例行問候:“這兩個月你還好吧?”
上官秋月微笑:“擔心我?”
雷蕾諂媚地:“當然了。”
上官秋月捏捏她的鼻子,寵溺地:“好妹妹。”
發現曖昧,雷蕾一看壞了,忙移開話題:“我進過那間書房了。”
上官秋月不語。
雷蕾仔細掂量了一下,其實那屋子就是用來搞迷信活動的,也沒什麼別的大秘密,於是毫不隱瞞,將所見到的都細細講了出來。
上官秋月靜靜聽著,視線始終沒離開她的臉。
末了,雷蕾作出洩氣的樣子:“心法應該不在那兒。”
上官秋月忽然搖頭:“在不在有什麼要緊。”停了停,他又低聲笑:“蕭白對你好象還不錯,我們有的是時間。”
“是啊,”雷蕾小心地笑,接著自言自語,“當年蕭岷寫那幾行字是什麼意思,難道他對不起誰?”又懷疑地看他:“是你給蕭原老莊主下的毒,他為什麼會拒絕醫治?”
“因為他做過虧心事,把柄落在了我手上,”上官秋月愜意地,“蕭白連這些也說了,想是對你十分信任,你有多少把握拿到心法?”
“他祖傳的東西,哪能那麼容易讓我拿到,”雷蕾作出為難的樣子,“除非像你手下那些月僕,用美人計……”兩眼發光,想入非非,對“小白”用美人計會是什麼效果?
上官秋月也為難:“你認為你有多美?”
雷蕾橫他一眼:“你長得像爹還是像娘?”
目光微冷,上官秋月笑得古怪:“怎麼?”
雷蕾沒注意:“我們明明是兄妹,可我就看不出來哪點跟你像,好的都讓你遺傳到了,害得我現在美人計也用不出來!”
上官秋月抬眉:“我很好看?”
別引誘我,雷蕾哀怨地瞧著那張臉,恨不得扒下來貼自己臉上:“比女人還好看,你不知道?”
上官秋月笑而不語。
雷蕾轉轉眼睛,忽然示意:“你看那邊!”
上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