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聲說:“把逸園借給我,謝啦!”
“我陪你,也免得有人說閒話呀!”鄭雲英妖媚的瞥了禹秋田一眼,也許該稱是暗送秋波,勾引男人的眼波確是動人:“你二哥是有心羅致人才,其實對你也有利,何必掃他的興?至少可以讓你二哥出面,把他公然往家裡請呀!”
“不行,家父不許帶外人居留,二哥只會把他往那些髒地方安頓,我可不上二哥的當。”
郎家不留外容,在本城眾所周知,另有位於對街的館舍,招待親朋好友。兩個兒子也在鄰街各有朋友聚會的宅院,招朋引類經常舉行宴會,甚至召樂伎粉頭盡聲色之樂,街坊鄰居為之側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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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郎二小姐在鴻賓酒樓宴客,主客是禹秋田,陪客是鄭雲英和幾位所謂手帕交姐妹。
府城人士,都知道這些豪紳們的底細,大閨女設宴招待男賓,見怪不怪視同理所當然。
回到客店,已經是三更將近。禹秋田本來有了六七分酒意,有酒意才能放浪形骸,在眾香國中周旋,能保持不醉,已經難能可貴了。
由郎家的兩名健僕半擁半扶送回客店,交給書童秋明之後,便回去覆命不再逗留。
上房分內外問,書